,痛心疾首地控诉道:“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做这些事?于谨啊于谨!”
于谨一愣,随后立即跪了下来,咬着牙承认道:“是我错了,老爷饶了小的吧。”
“你既然说是你做的,空口也无凭拿出证据来。”穆峥冷眼看着这两主仆演戏,语气中带着长辈的威严质问道。显然他并不想让他们就这样蒙混过去,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自然不会让他们这样随随便便欺瞒过去。
“叔叔不必如此急切,您想要的证据我这儿都有。”
穆晋秋直视着他,右手轻轻一挥等候在门外的奴仆将一个巨大的木箱抬了进来,她打开了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沓厚厚的信她一张一张摊开送到穆建文和穆峥面前,“这个是于谨和于勤这两月以来的通信,上面的字迹和内容请叔公和叔叔看下便知我是冤枉了他们还是他们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穆建文看了一眼江云城,脸色越来越难看,又看着箱子里还有账簿他气愤的将信一抛信张全部都散落在地上,有一张还飘落在穆玉舒的身旁,他低着头退开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穆家哪点亏待了你们?你们要做这种事情?”
“是小的财迷心窍受于勤的蛊惑,是他让我假冒玉舒表弟做这种事情的。”江云城语气中带着哭腔求饶道。
“就你们三个?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穆家的独有的刺绣法?”穆峥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将事情糊弄过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是啊,你们三个有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这背后定是有人推波助澜。”穆晋卿对于江云城的转变有些不满,他一改往日亲和的神情语气也变的颇为严厉,他意有所指道:“我们这儿可除了三叔...便只有晋秋掌握穆家的刺绣法...何况晋秋还打理着绣庄...”
“哦?堂兄在怀疑是我自己在设局咯?”穆晋秋笑着看着他。
“这....我只是觉得太过蹊跷罢了。”穆晋卿表面上有些服软可说出的话却将众人的目光引到穆晋秋身上,“只有他们三人空有谋略却没握得绣法的精髓,又怎么会造的出这么一大批赝品,依我看来这当中定有人在背后主导。”
真是狡猾三言两语就将风向引向她。他似乎忘了什么事,“可于谨是堂兄的人,于勤和于勤又是亲兄弟。云城更不用说他可是你的亲外甥。这三人哪一点可以与我和叔叔扯上关系?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需要这样做。堂兄的怀疑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些。”
“这是他们所有的支出和收入,堂兄可以看看。”穆晋秋说完将箱底的账簿拿了出来,她与穆晋卿只有几步的距离她笑着将账簿拿给了他,语气平和听不出半点情绪。
穆晋卿撇了一眼穆峥,神情凝重,自己当初怎么就同意了他的计策,如今不但被穆晋秋抓住了把柄,自己弄不好也要受罚,他实在是不甘心,无论如何今日他要是被拉下水他也要扯着穆峥一起下水!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晋秋你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怕只怕这当中作祟的另有其人。”说完他故意看向穆峥,所有人顺着他都纷纷侧目看着穆峥。
可穆峥并没有因为众人的怀疑而显得慌乱,他神情依旧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见穆晋卿已经掉入了他的陷阱里,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好伪装的了。“是...”
“你居然怀疑一个最不该怀疑的人。”穆晋秋神情凌厉直视着穆晋卿,“叔叔早在将绣庄交于我时,就不在插手干涉绣庄的事,这几年来的绣样变化他又怎会知,何况他是长辈,堂兄怎可轻易怀疑他,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对穆家有什么好处?”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穆晋卿越发觉得自己被算计了,这穆晋秋早已有准备正等着他,可惜他手上没有什么证据能够拉穆峥下水,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晋秋....”
穆峥想要说什么却被穆晋秋生生打断。
“我以我手上所有的产业担保叔叔绝不是幕后主使!若他是我愿与叔叔一起被剔除穆家。”
穆晋秋看了一眼穆峥,神情笃定。她知道穆峥不会拿她手上所有的东西赌。
穆峥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怎么会拿他去冒险,原本他只想主动承认这一切,然后将穆晋卿拉下来,将所有的路给穆晋秋铺好。原本计划的很稳妥,他忽略了穆晋秋的敏锐,一旦被他知晓他一定会极力保着他,甚至是放弃除掉穆晋卿的机会。
“够了!”穆建文拍了拍桌子,他看了看穆晋秋和穆晋卿,他知道这时候必定不能追究过深,一旦扯出是穆晋卿搞得鬼,那到时候就无人制衡穆晋秋,只怕到时候穆晋秋只会一家独大,到时候便没了他的地位,而穆晋秋和穆峥被牵扯出来,到时候穆晋卿的野心只会越来越大,只会坏了穆家一直以来的安稳,到时候原本所有人都敬重的他只要有人一家独大到时候他的地位也将被威胁,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出事,只得找个人将这件事背着,“云城我念在你是从犯会对你从轻发落的。你只需要坦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