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二妹妹说得更是离谱。太子殿下万金之躯,与我穆七云泥之别,他来不来,你做主人家的不知,却来问我?” 太子这事儿从我这里翻篇了,从今往后,你们想再用此事膈应我,休想。 众小姐你看我,我看你,被这言辞凿凿说得不知如何接话。 倒是郑希黎眼珠子一转,很是心疼地说: “小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云泥之别,没得叫人听了伤心。太子表哥我最是清楚,他——” 话没说话,公输和就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黎姐姐既然最清楚,太子殿下今日来不来,苏二妹妹你问她吧。黎姐姐最是心善,定会据实以告。” 郑希黎被她一句话卡在喉咙,默了半晌。 “七妹妹说笑,我哪儿知道这些。” 公输和清浅一笑,眼中深意再明显不过。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 呵。 在太子的话题上捞不着好,众人决定不提。 也暗暗发现,穆七这会儿跟以往确有不同,轻易吃不了亏。 不像以前那么爱发脾气。 话说得严丝合缝挑不出错。 难怪能把谁都惹不得的文三姑娘气得连赏花宴也不来。 皇后娘家虽要讨好,国公府也不是吃素的。 贵女们一向都是欺善怕恶,见穆和不好欺负,也不敢继续往郑希黎那边靠。 几人说着笑,丫鬟们又领着几位小姐向这边走来。 身为主人家的苏嫣棋忙起身相迎:“孙姐姐,孙妹妹赵妹妹,你们来了。” 来人孙呈悠,是宜都侯府的二小姐,京中出名的才女。 一向不喜言辞,爱以书画会友。 她身边跟着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一个是宜都侯府家的六小姐,一个是豫章侯府家的嫡长女赵玉容。 人如其名生得玉雪容貌,长大了定会艳绝一方。 贵女们三三两两,交好地坐在一处聊天。 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很是惬意。 苏嫣棋突然提议道:“我们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