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孝敬。 也很好。 连日来公输和每日帮苏氏按摩,苏氏的头风很快痊愈。 身上舒坦了,心里的郁结也解开许多,不再对平阳侯府的态度耿耿于欢。 然而辅国公府一家子,却陷入了另一个无人了解的困惑。 东宫太子似乎有些抽风。 第一日太子派人送来一套上好的墨宝给穆先生,穆先生欣然收了。 第二日太子派人送来一套华贵的头面给苏老夫人,老夫人欣然收了。 第三日,第四日,太子亲自前来,与穆先生下棋,与穆泽骑马,连公输和等小辈们都陪着一起用了膳,一人得了些礼物,一头雾水不知原因。 国公府的下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是咱家老爷要重回朝堂吗? 太子此举有何深意? 手捧一张崭新火狐皮的公输和也是一脸懵圈。 她与穆先生讨论许久得不出结论,只好吹响了贴身收着的暗哨。 自宫中酒醉那日起,已有数日不曾见过容楚了。 实在是,过于丢人没脸见他! 哪怕此生只为报仇并无嫁人打算,任何姑娘也不愿意在心上人面前丢丑。 公输和那日醒来,想起自己扯着人家袖子要人家报仇的种种行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如今她吹响暗哨,一边心急着想搞清楚太子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抽风,一边又期盼着他听不见,别回应。 可惜天不遂人愿,护国公府那头很快传来一声暗哨,公输和面如死灰打发走了丫鬟,沏好茶水打开了闺房的窗子。 唉,避无可避,终须面对。 听说郑希黎放屁丢了绝世大人,也该好好感谢一番替她报仇的容楚才对。 不多时,屋外就传来轻微的声响。 容楚一身黑衣身手利落跳进窗口,在桌边坐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从大门回自己家一般自然。 容楚心情极好。 几日没见到小姑娘,他正苦思冥想要找个什么理由来见人,她却主动找了他。 他笑意藏都藏不住地问:“急着找我什么事?是铁片确定了?” 他对桌子对面的公输和扬起一个颠倒众生的笑,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惹得公输和咻的红了脸。 想好的问话都吃进了嘴里。 为了掩盖脸红,公输和也赶紧拿起茶盏顺气。 容楚也没催促,良辰美景好时光,他只希望日日都能与小姑娘对坐喝茶。 好半晌,公输和缓过来,才斟酌着开口先道了谢。又说:“铁片我还没搞清楚,再给我些时间。” “谢什么,这次你满意我便算了,若你不满意我再想办法给你报仇到满意为止。以后谁再欺负你,都来和哥哥说。至于铁片,不急。” 公输和被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逗的扑哧一笑:“你还说我是小霸王,咱俩谁是?” 容楚想起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很不愿提及的说:“都是。你找我不止是为了道谢吧,还有什么事?” 公输和这才说:“其实是有关太子殿下的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容楚收了笑:“太子?” 公输和点头:“太子近日常派人给我们府里送东西,不止我祖父祖母,连我也得了不少赏赐。我们就想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太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连祖父也摸不着头脑,实在有些慌。” “太子常派人给你们送东西?” 他思忖着,穆先生致仕以后,皇上对辅国公府甚少提及,近日朝中也无大事,这事应该不会是皇上的旨意。 若是太子本人的意思,容楚与太子楚砚相交多年,知道他的性子虽然对谁都温暖君子,却从不会连着送礼。 难不成,与太子选妃有关? 那日选妃宴后他与皇后详谈,是对穆和有了什么计划? 他越想越肯定,八成就是这样的。 身为太子,楚砚总不能像他一样动不动钻人家闺阁姑娘的窗子。 把礼物送给穆家长辈,既做出了姿态,又不会让外人怀疑。 毕竟穆先生曾是太子太傅,太子尊师重道给致仕了的恩师送礼,连最严苛的言官也说不出什么,反而会让众人称道。 这个消息让容楚来时的好心情消失个干净,醋意漫天涌动,恨不能把那张桌子砍碎。 忍了又忍,他还是直接问出内心最想问的话:“你还想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