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阳侯府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她娘家武邑侯府是多么有权有势的侯府。他们若是存了夺嫡的心思,绝对看不上一个连二品大员也没有的侯府。这不合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不满意却做出这副姿态,皇上总不可能因为他们乖觉而悔婚另寻人家。这次我看皇上的意思,对这门亲事很是坚决。那他们目的是什么呢?” “不管目的是什么,这件事应该事密信脱不开关系。大皇子不好盯,你就派人盯紧苏明桥好了,他们总会露出破绽。” 容楚颔首:“正有此意。” 公输和又说:“平阳侯府是我祖母娘家,我去帮你打探一二吧。” 容楚不同意:“苏家对你不好,你不必做这些。” 公输和侧目:“你怎么知道苏家对我不好的?” 容楚理所当然的说:“你之前落水的事我去查过了,苏家那位昏迷了的三小姐和郑家大小姐都有嫌疑。你说自己能报仇,可你报归你报,我也要帮你报仇才行。” 公输和不解:“这又是为何?” 报仇还要分开报,她公输家那么有仇必报的人家都没听说过。 容楚掩饰着情绪说:“因为我答应了师父要照看你。” 公输和笑的开心:“如此尽心尽力看顾,我定会向师父给你记上一功。” 容楚嘟囔说:“记功有什么用,师兄都不肯喊。” 公输和眸色沉了沉,想起公输业,沉默不语。 容楚发现似乎一提到师兄她就会情绪低落,于是不再惹她,继续方才地讨论说:“总之你不必再与平阳侯府有什么联系。苏大小姐那里我会派人盯紧,有什么异动随时通知你。” “那好吧。大婚日期离得不远了,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应该会很快露出马脚。只是镇西军这边,你也要注意着才好。” “好。” 两人聊完正事,饭菜正好上桌。 容楚见公输和挪动一下就很痛苦的模样,上前问:“是不是赶路太过辛苦,浑身疼得厉害?” 公输和可怜巴巴点头。 这一路,两人共乘一马,抱也抱了,背也背了,容楚干脆上前抱了她去桌边。 两人心思各异,都存了装傻的心,谁也没提这一路有损闺誉的种种举动。 公输和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以后就这样也挺好,反正他没把自己当女人,自己也不打算嫁人。 容楚把人放下,把碗筷拿到她手里说:“你先吃饭,吃完我给你渡些真气,你打坐用师父教的心法运功能恢复得快些。再好好睡上一日,明天应该就没事了。左右龙二他们还没到,我们不急着走。” “我不想打坐,只想睡觉。” 师父的练功心法实在困难,公输和口口声声要练成容楚一般的高手,却总偷懒不愿费力。 想着,关键时刻不是还有容楚嘛。 容楚也不劝,很没有底线原则的说:“那就多睡两日再走。” 一想到龙二到了他们又要骑马回京,公输和就觉得脑仁子发疼。 容楚一下就猜到她的心思,好笑的说:“来时赶路自然是要骑马,回程又不急,给你租个马车慢慢走就行。” 公输和这才把苦瓜似的小脸舒展开:“对哦,可以坐马车。” 她想起什么又苦了脸说:“还是算了,还是骑马吧,休息这几日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时间久了祖父他们该着急了。若是派人去大佛寺寻我露陷,以后再就出不来了。” 容楚劝她安心:“师父有分寸。以后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辛苦赶路了。” 公输和心说:这可难说。 你们暗卫事儿那么多。我也有我的仇怨没报。 “还是骑马吧。” “骑马也行,回程多安排些时间休息,不会再这么累了,放心。” 公输和这才放下心专心吃饭。嘴上喊着不饿,却是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净。 吃到半饱时,还很热情地介绍容楚:“你尝尝这个槐花饼,是心店村的特产,别处没有。入口甜糯,很好吃的。” 容楚扬眉,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吃过?” 公输和自觉失言,状似无意解释说:“没有啊,也是祖父那本游记里写的,我记住了而已。” “那游记叫什么名字,回去可能借我一看?” 公输和支支吾吾:“名字我不记得了,我回去找找。” 容楚垂眸。 书名记不住,却记住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