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卖惨痛哭,慎修就拎着两只烧鸡大摇大摆回来了,他今日收了不少赏钱,心情愉悦,还没进门就大声嚷着:“阿杨!喝酒吗?”
进了院子,就看见毒萝用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姿势跪在地上抱着阿杨的腿,两个人都用一种怜悯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慎修满脸迷茫,感觉不太想上去问个缘故,就默默移了方向,向房里还拿着葫芦的陆小凤走去,一边对阿杨和毒萝小声逼逼:“额…你们继续?”
毒萝怜爱地看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心瓜皮,语气温柔地说:“那个女人在京城。”
不谈那个把自己埋进柜子里,一日三餐全靠人送的咸鱼秃子。阿杨一大早去找西门吹雪了。
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一把剑了,冰冷锋利。
看见阿杨,他的脸上才有了一丝人的温度。这时,阿杨发现他腰间还系着自己当初作弄似的要他系上的两个毛球。
阿杨松开微皱了一晚上的眉头(虽然里面的主要原因是昨天那个搬来被褥说要与自己同眠混蛋),向西门吹雪说明了昨日陆小凤告诉他的事情。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提起剑,道:“走吧,去找陆小凤。”
陆小凤惯是个会找麻烦的,一般而言,只要陆小凤不去找他,他对陆小凤的麻烦是不会主动插手的。可是陆小凤现在这个麻烦显然是因为他才惹上的,他自然没有不出手的道理。
两个人找到陆小凤的时候,他正和人对峙,看打扮,对方是密宗的喇嘛。
只听到“叮”的一声,那喇嘛带着的九只铜环呼啸着飞向陆小凤,同时他自己欲破窗而走。
西门吹雪只拿着剑冷冷看着。阿杨在窗外狠狠一脚,把才破开窗子出来的人踢了回去。
又听见一连串“叮叮”声急响,陆小凤手指轻弹,九枚铜环已全都被击落。
西门吹雪无视了被陆小凤护在身后的严人英,问:“你这根手指卖不卖?”
陆小凤看见西门吹雪有些惊讶,又看阿杨从窗外进来,正欲玩笑两句,却发现地上的喇嘛没了气息。
陆小凤还没来得及调侃西门吹雪腰间系的毛球,也还没来得及恭喜他突破,匆匆检查了尸体,叹气:“中毒了。”
这种情况下,会中毒而死只有两种可能——他把毒藏在嘴里随时准备服下,或者为了断掉线索,他来之前就已经被下毒。
有人想要搅乱局势,可是开局那些闹事的武林人现在一个个被关在牢里哭着背《宋律》。红鞋子首领被处理了个干净,青衣楼也被把持住,却不知幕后之人还有多少后招。
西门吹雪忽然冷笑了一声,剑光一闪,刺向旁边的箱子。陆小凤才看到他的手搭上剑,就听见箱子破开的声音,西门吹雪出剑的速度快得连陆小凤都对自己着两根刚刚被称赞过的手指有了怀疑。
就在这一瞬间同时想起一声轻响,另一个木箱突然裂开,一柄剑直刺陆小凤。
可剑还未出手,木箱里就发出一声轻响,西门吹雪又是一剑,箱子里那人还没来得及惨叫,就没了声息。
陆小凤叹了口气。
西门吹雪冷冷道:“我本不愿杀人的。”
他出手,只一剑,箱子四分五裂。两个黑衣人无力地瘫在里面,像漏气的袋子。
严人英带西门吹雪去看了张英风,西门吹雪看了伤口,道:“我知道的能使出这样的剑的,不止十个,可是里面在京城的,不足五个。”
“那五个?”陆小凤问。
西门吹雪摇了摇头,道:“这是杀人的剑,那五个人杀人的剑,不可能这么漂亮。”
连西门吹雪都叹了声漂亮,陆小凤心里对出剑的人感到一丝寒意。
阿杨上前想要看一看那个伤口,毒萝硬要他带在身上的那只蝎子却开始躁动不安地在他手臂内侧跑圈。
阿杨把蝎子摸出来,越是靠近张英风,蝎子越是不安地打转,这种反应,只可能是因为一个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