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却加大力道,两指揉搓起娇蕊。
“齐骏,你个流氓!放手!”我推不动他便下意识去踢他。
“夫人不是劝本王珍惜府中贤妻美妾,本王先前确实忽略了夫人,叫夫人独守空闺月余,如今便补偿给夫人。”
“你说过今晚不会动我,大丈夫岂可言而无信!”
“本王只是担心夫人记不住自己说的话。”他说完已经将我困于双臂间。
我看着他,抵在他肩上的手握成了拳。反驳的怒言差一点脱口而出。而我知道,一旦说出口只会换来更大的雷霆雨露。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着握住了我的下巴说:“本王昨夜受药物控制,粗暴了些,夫人身子娇弱,本王知道。今夜必定温柔相待。”
他确实放慢了速度,一边在门口不停滑蹭,一边舔舐娇柔,调动我的情绪。
他探进一指检测着密道的湿度,随后将被打湿的手指,在我的胸擦了擦说:“夫人状态甚好。”
“齐骏,我不会原谅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间慢慢挤道。随即他勾起一腿迅速挺身,我也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其余的便被吞进唇齿之间。
我不想再面对他,便借口替王妃保胎祈福去了东郊佛堂。我抄了一天经书,晚饭过后去看了父兄的长明灯,又跪在那里直到夜深。
第二日我照例抄写经祈福,晚饭后去了后山。住持说殿中只可敲钟、鼓之声,想要吹弹其余丝竹管乐需去后山。我沿着他指的方向,寻到一方幽亭,取出长箫。
感受到夜风吹过略显凉意,我才回了佛堂。刚推开门有人快我一步踏进房间,我不知是谁,为防歹人,我嘭得一声关上门,转身往外跑去。其实我该想到的,若真是歹人不会如此做派。
陈岭横在前面拦住了去路,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夜深了,夫人要去哪儿?”
“未料王爷深夜造访,我寻住持安排客房。”
“本王天亮就走。”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砖,一动未动。
“陈岭,带夫人过来。”
“慧夫人,请。”陈岭伸出手引向我身后。
“本王说,带夫人过来!”
陈岭出手拽住了我的胳膊,但力道比安禹王小了不少。我推掉他的手,转身慢慢朝后面走去,然后停在了安禹王身前。
“王爷轻车熟路想必不是头一回来佛堂了,那王爷可知佛堂内有一处长明灯,可供奉故人。”我看着他问,随后再问,“王爷在此处与秋奴调笑缠绵时,可曾想过已故的林大将军和少将军?他们就在这长明堂里看着你。”
安禹王的神色在黑夜中难分明晦。
“王爷不知长明堂情有可原,那将军府?王爷夜会数次,可去见过故人?可知祠堂中的灰落有几寸?”
安禹王没有回答也没让我继续责问下去,大步流星离我而去。
在两人擦肩之际我又问道:“王爷若再见故人,会以何种身份?皇子?部下?旧友?大姑爷?还是……”
最后一种可能戛然而止,那段往事还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他也未必知道。
之后数日我再未见到安禹王,直到三日后王妃来了佛堂,我把抄好的经书放进转经轮,火焰吞噬书纸,染成灰烬。之后便随她回了王府。
桌上放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只补好的玉蝉。通体莹白的玉蝉上数道或大或小的裂缝,即使粘好了依旧清晰可见。到底可惜了。
日子照旧,白日里我依旧是看书、吹箫,偶尔会去王妃那里坐坐,也总是一小会儿。只是晚上,安禹王常留宿在此,王妃还很高兴送来不少补品。每次事后我都会去药铺,他知道,也没有拦着,只是每一次都是直抵才泻且久久不肯退出。
后来我直接让药童隔两日上门煎药。
有次他来得早碰到了还没收拾完的药炉,朝我轻蔑道:“夫人这样不累吗?”
“那王爷可以走吗?”
他还是轻笑着踏进了房里。
“齐骏,是你逼我的。”
我在他背后说道,他停了一下没有回头。
很快,皇帝的寿辰到了。我本不用去,但王妃担心身子不便,席上有事分顾不暇,就带着我一起去了。
瞧了瞧排场,还不如秋奴及笄那次。既是寿诞自然少不了寿礼,安禹王府备的自是中规中矩,虽朴实也不失皇家风范。秋奴又在此时点到了我,说我箫艺甚佳,今日又请了京中著名乐坊伶人,建议我合奏一曲。
这便是要将我与坊间乐人相提并论,却不知我与她本是同根血脉,在这种事上做文章,一损俱损,真是又坏又蠢。
“箫声凄清,不适喜宴。何况儿媳与众位乐工并未合过曲,恐破坏乐坊原有安排。”我起身说道。
“无妨,今日也够闹腾了,听曲箫声静静心也好。何况箫中也有高亢嘹亮者,就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