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未见过臣妇还能对臣妇如此关切,是臣妇之幸。”
“姐既说与安婉仪面熟,想必在其他地方见过,安婉仪不记得罢了,毕竟姐也是常入后宫的。”
“承蒙皇后娘娘和王妃不嫌弃,一道品茗赏花过几回,谈不上常入,不及彤妃娘娘先前的十分之一。”
“春鸢,本宫问你,姐可是见过安婉仪?”秋奴突然点了春鸢。
春鸢跪倒在地答道:“没见过。”
“那姐为何突然问你?”
“奴婢不知,夫人只说有点面熟,但奴婢也说了没见过婉仪娘娘。”
春鸢回答的并无问题,秋奴也没再问下去。
“姐怎么又不说话了?”
“彤妃娘娘问话,臣妇不敢插嘴,怕乱了娘娘的思路。”
“本宫只是好奇哪里面熟,姐可记起来了?”
我又看了眼安婉仪才说:“记起来了,并未见过,只是婉仪之容和佛堂里一座泥塑有些相像。”
“你敢说我是泥巴人?”安婉仪拍了拍桌面,指着我说。这安婉仪若是秋奴选的人,也不知图她什么。
“陛下,她,她侮辱臣妾!”她又朝皇帝撒娇着。
“那庙里的菩萨不都是泥身塑的,这是在夸你呢!”皇帝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我觉得一阵恶心。说来那安婉仪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好了,朕刚下了猎场是来休息的,快上茶!”皇帝朝底下人喊道,顺势把秋奴拦在了怀里。我转过身让春鸢起来,避开了那恶心人的画面。
“怎么了?”安禹王突然问道。
我收回面上的嫌恶说:“你们男人还真是专一,永远喜欢年轻的女人。”
他倒是没说什么,还笑了笑。桌上摆着内侍刚奉上的新茶,我伸手去拿却被他一挡。
他打开茶盖冒出一股子热气:“新茶,烫。”
桌上还有刚喝着的旧茶,他说着把两盏茶身一换,新茶配旧碟推到我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起旧茶,饮了起来。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此地人多眼杂,晚些时候再说。”
“我需要向一个人证明,查当年之事只是为了夫人。”
“原来王爷不是为了我,那还为了什么?”
“夫人希望我还为什么,我便为什么。”
“王爷懂了?”
“起初不懂,后来懂了,夫人深谋远虑,本王真心敬服。”
“只要别碰不该碰的人,王爷一直是聪明人。”我看了他一眼,“需要我配合什么?”
“需要证明我与夫人琴瑟和鸣,恩爱不移。”他说着,慢慢靠近,把头搁在了我的肩颈上,手也慢慢环到了腰间。
“那人在队伍里?”我别过头,手抵在他的肩上。皇后此次并未随行,连三妃也不在。难道是随行的武将官员?可大都是年轻之辈啊。
还在思索着,安禹王将我打横抱起:“暂时还不能告诉夫人,夫人也不必忧心,这件事为夫来办就好。”
大手扯开寝衣,唇在脖颈间撕咬一口,似要烙下印记。又是一夜翻云覆雨。
之后几日,不是和人饮茶,就是随宴。我故意择了带毛领的衣服,半遮半露下才显自然。
“前面路窄,还请夫人下马。”我掀开车帘看了看前面,朝身边的朔北使臣说,“是否走得太深了?”
“是有些,不过夫人放心,此处外臣前些日子来过,并无危险。”我还在犹豫,那使臣又说道,“夫人,我们不好堵了后面娘娘们的车驾。”
我看了眼后面的马车,是安婉仪和其他随行妃嫔的车驾。今日,安婉仪突然来了兴致,说也想去狩猎,自己一个人又觉得乏味,便邀了不少女眷通往。我也被要求同行。
“夫人,请吧。”那人朝前引着路,我回身看到几名女子下了车,又等了会儿见她们确实也朝这里走来,才跟上了他。
后面的人跟的不紧,眼见周遭越来越荒凉,我停住了脚步又一次提议回程。这回朔北使臣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变了脸色,面露凶光。我第一时间往后看去,忍不住一笑,原来那些女子皆是由男子装扮的。
“真让你们费心了。”
“夫人谨慎,确实费了不少心。”
在我同意与安禹王做戏后,他曾提醒过围场并不安全,我便留了几分心眼。
“我若死在这儿,你有几分把握全身而退?”
“为国捐躯,是吾等的荣幸。”
“赔上这么多使臣的性命,只为杀一个我,不对。”我镇定地看着眼前之人继续道,“朔北要挑起战争,不该选我。”
见那使臣神色微变,我继续说道:“你们杀了我后会自裁,想来个死无对证。但有个很大的问题,我一介女流,杀我你们怎么会死?即使你们算好时间假装和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