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模一样的。”她手捧铃铛耳坠,又兴奋又高兴地望着店主姐姐,“拜托啦,这可是我跟我家虎崽的定情信物呀!”
店主姐姐:“啊这。”
跟着跑过来的羽宫一虎:“?”
请问他现在立马掘地九尺把自己埋进去还来得及吗?
说来也巧,店主姐姐这里正好有类似的铃铛,她把羽宫一虎的耳坠摆在一旁,边比对边认真地制作着。
在这个空当,佐川栀子在店里四处张望着,想再选一些可爱的小精品买回家。
沙发上坐着已经彻底没辙的羽宫一虎,他正捏着二虎子泄愤,抬头一望,不远处的佐川栀子拿着一串四叶草项链和兔耳发夹,在朝他激动地挥手。
“虎崽虎崽!快看!”她弯眸,“我戴上它们好不好看啊?”
少女戴上了项链和发夹,又走近前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圈。
莫名地,羽宫一虎想到了她小时候的样子。
总是会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软软甜甜地说着要成为他的新娘子的小栀子。
——因为虎崽是只属于我的,是我最珍爱的宝藏!
羽宫一虎怔了怔,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啊。”
他望着在朝自己那样明媚微笑着的少女,忽地勾起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发自真心地。
“好看。”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栀子怎样都好看。”
当店主姐姐制作好新的铃铛吊坠后,便为这两个孩子打了耳洞,女孩子的在右边,男孩子的在左边。
其实佐川栀子感觉耳垂特别疼,消了毒之后一直都在疼。
可是羽宫一虎表现得很平常,不痛不痒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不禁问道:“你不痛吗?”
他回复道:“不痛。”
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伤害呢。他这样想着。
佐川栀子没有想到这些,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既然虎崽都不会觉得疼痛,那自己也必须一样。
他们两人,从来都是一致的。
这样才是对的。
但是,耳朵真的好疼……
她现在要忍受这些全都怪一虎啊太可恶了呜呜呜!!!
说来也巧,打完耳洞之后的短期时间里必须要佩戴银质的耳钉,否则很容易感染病菌。
而那串铃铛吊坠的钉口正好就是银质的。
店主姐姐叮嘱好这段时间里要记得每天给耳朵消毒,还要时不时转一下耳钉,以免它跟肉长在一起之后,便为他们戴好了耳坠。
两个一模一样的,一左一右的,百分百相称的铃铛耳坠。
佐川栀子无视了自己右耳的阵痛,摸了摸那串铃铛,转过头来,对发小说道:“是定情信物哦,虎崽。”
“……”
羽宫一虎看着她,胸腔内又出现了熟悉的怦然心动。
“嗯。”
他轻轻地抚摸着左耳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