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寺,仅以个人名义。” 李书音抿着嘴,垂眸盯着飞舞的骏马鬃毛,不吭声。 “公主不愿提起他?” 半晌,她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想知道关于他所有的事。可他离我好远呐。” “公主别多想,兴许魏郎君太忙,没顾上回信。八月,楚国联盟事毕,魏郎君随即被派去南方公干,直到除夕前夜才回中都。过完年,他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他没跟秦老一起回去?”李书音很意外。 “嗯。有人举报,前工部尚书于陆、右侍郎钱成,在任期间以权谋私。 账目上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派魏郎君以戴罪历练为名,赴邳州暗中调查。 短短半月就找到了突破口。 年初,皇上下旨,任魏郎君为户部侍郎,审计户部账目。元嘉十年至承德三年,国库每笔收支都要求弄清来龙去脉。 任务繁重,魏郎君经常忙得废寝忘食。 有好几次,臣半夜离开浮生记,路过尧统领家宅,都撞见魏郎君提着夜食进门。他偶尔也到浮生记和臣小酌两杯,松泛心情。 他和尧统领配合默契,一个负责查,一个负责催,既清理旧账又清理蛀虫。 忙碌数月,功绩卓然,大受天子赞赏。朝中官员也常谈论他,说他是后起之秀。 长袖善舞,多钱善贾。南凉今非昔比,臣以为,不肖太久,就能迎公主归国。” “你们何时这般亲密了?居然能聚在一块儿小酌。” 再次见到李书音脸上绽放笑容,东阳也笑。 “公主猜猜,臣为何会把那两封信给他看?” 李书音好奇:“为什么?” “问卿好,望尔珍摄,岁岁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