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竭力阻拦,她知道有一些人天性狠毒,但却没料到,有人根本就是兽,无半点人性。
他拖着她一边走,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她的背脊上生出一层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玉肌雪肤,陛下是真美。若能香肩微露,是不是会更美……”
随着那话,他猛一下扯落她一段绫罗遮挡,领口半敞却又并不大开,就只是似露非露,似掩非掩,有一股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味道。
他手下的热度一再落下,又缓慢地移动,留连多时不舍离开。
他凑近了许多,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如同羞辱,“陛下当日扯了我的衣服,我今日也还回来,这样才算公平。”
她衣衫不整,他却道貌岸然地看着她,如同她是一幅画,需要细细赏玩。
“你想怎么样?”风谨言说着,眼却向后面樟树处看。
“我想怎么样,陛下不知道吗?”他笑得张狂,眼睛却始终保持着警觉,“一开始就只是为了两国联姻,不过现在……我是真喜欢陛下了,像陛下这样有胆有识的女人,世间不可多得。”
“你的喜欢就是这种样子?”
他一怔,“陛下是嫌在下粗鲁了?哈哈,也罢也罢。陛下既然说了,在下就改。你放心,跟我一起,我好好疼你。”
“怎么个疼法?就这么绑着朕?”
“我放开你,你别想乱跑。我有诚意,陛下最好也安分一点。”欧宜恩量她也跑不远,索性放开她,一只手轻轻摸过风谨言的脸庞,她侧脸避过,他也不恼,只把碰过她的手轻轻吻着,就像吻过她一样。
风谨言忍下恶心,与他一边言语周旋,一边观察周围地形。
不等他回神,突然发力,奔着香樟树的方向跑去。
欧宜恩不防她突然逃跑,几步追上去,他人高马大,又有武功傍身,风谨言自不是他的对手。
“找死……”他发狠的话还没说完,便觉脚下一空,身子渐渐陷落下去,心里大惊,脑子却是清醒无比,这女人竟然想害我?
他手下却不留情,一把拽住风谨言,狂笑着:“哈哈哈,陛下,咱们要死也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一对野鸳鸯。”
声落,二人一起坠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