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些个玩乐。”
他故意说的轻松且放浪，心里却何止是一沉，声音也随之低下来，“再则，柳某就这么龌龊不堪？”
后面的人却喟叹出声，“大人，微臣手中有先父秘制的一味药，可惜只剩下一枚。用与不用却是两难，用了，微臣必须在年限内重新研制出来这种药，不用，又怕毒性再深。”
如今，这病却有骑虎难下之势。
林若尘想的到那些该有的反应，只没料到他既不问自己病情，也不惧怕他口中所谓的期限，人之大限，生老病死虽平常，可他正值盛年，又人居高位，烈火烹油之时，谁会不怕死？
可他却问的是，“那位药是什么？”
林若尘顿了顿，居然无端端替他伤心，做了大夫早该看破生死，可眼前的是他，他忽然心绪不宁，却听命于他回答：“复还丹。”
久久没有回音，他几乎以为那人没听见，却见那人慢慢迈过门槛，头也不回。
“回吧！”这两个字，林若尘几乎以为是在梦里听见的。
他，终究还是听见了。
他，终究还是明白了自己的暗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