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她竟然欺负我至此!”原先在摄政王府的女人穿了身黑色的斗篷,出现在林王身边,控诉着新来的竟然欺负自己至此。又忍不住怕干爹觉得是自己没本事,声音扭捏,偷偷的抬眼瞧着干爹。
“这都是小事情,干爹告诉你了多少次,只要你在摄政王府一日,他们都欺负不了你。好了,下次不要再这么着急跑出来见我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摄政王府的人,受了委屈,应该去找摄政王,而不是找我。”男人带着半张面具,目光随着茶叶浮浮沉沉。摄政王府又进去了人,不知道这是个好兆头,还是他再一次动手的借口。
他挥挥手:“行了,干爹知道你在烦什么。不就是进去个人,你怕影响到你的地位?干爹把人给你弄走,不就好了?”不给摄政王借口,顺便,再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可是,干爹,这么长时间,摄政王从没来看过我一次,就算您教了我那么多,我也……”左雨咬着下嘴唇,不知道怎么接着说下去,干爹告诉她:女人最重要的手段是在床榻之上,可是她从来没试过一次。
林王的眸中染上烦躁和讥讽:“他没来,你就主动去找他,难道还要干爹教你怎么去吸引男人?用不用干爹找个男人,亲自给你示范一番?”
干爹的话带着咬牙切齿,左雨不敢再说,连忙伏爬在地,作势要磕头。
林王撑着手,看她明知道自己不会让她磕头,还装模作样拿乔的样子就感到想吐,面具下没有人能看到的脸换上可怖的笑意:“好了,别跪着了,地上凉,你知道干爹一向是最疼你的,起来吧,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干爹相信你。”
果然女人是最麻烦的,当初他就说,不要女人来,下面的人不听。献宝似的养大了这么个人,到现在,他们最好祈祷这个人不是个麻烦。否则滔天怒火,谁也承受不起。
左雨慢慢的站了起来,等待了几息,想象中干爹安慰自己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她略带不满的走了出去。她就知道,新来的不是个好东西,一旦染上她,什么都会变得倒霉,不说自己最近没有看到摄政王,甚至来见干爹,干爹都没有好心情。
左雨偷偷地走进巷子中,趁着夜色暗沉,回到摄政王府。
然而她此时念叨的两个人:不是好东西央莺和心心念念摄政王,却在一起。
央莺觉得这个场景诡异的很,她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维持着开门的姿势,让门口的风大咧咧的互相而入,省的摄政王再一口口的吹凉他的茶水。
摄政王倒是安坐,放下手中的茶盏:“怎么了?看见本王很意外?今天不是还在对本王笑?”
如果他指的是他远远的在假山上看着,而她挑衅生气的笑的话……
“摄政王来此,有何指教?”央莺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句话。
她收回白天的胆大包天,她当时是怎么想的,甚至还准备在摄政王府挣点钱,她用摄政王现在阴沉的笑发誓,如果她敢倒卖摄政王府一点茶叶,摄政王都会像只恶狗一样闻着味,让她把所有茶叶,一点不剩的全部找回来。
“本王看见,你把本王的小妾推到水里了?”小妾两字隐隐加重,带着戏谑。
央莺总觉得,摄政王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种会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头的人。他虽然惯常穿一身白衣,不惹尘埃,装温文尔雅装的很透彻,但那毕竟是装的。因此现在听到这个话,她头发丝都毛毛的。
“没有。”央莺理不直气也壮的撒谎。
摄政王脸上带着捉摸人的笑登时消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噔’的一声。目光锐利又懒散的锁定央莺,轻声‘唔’了一句。
央莺意识到她是在不合适的时候耍了小聪明,看来在大魔王面前,是要说实话的。
“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央莺改口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看见恩公大魔王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时候,就快速开口:“对不起恩公我错了,以后我会把她供起来的,每天早上起来烧三炷香。做个特定的娃娃,没事就给她按摩,晚上睡觉之前诚心诚意,让她也安睡。”
摄政王的面容凝了一瞬,随即站起来,袖子一甩,评价:“油嘴滑舌。”
央莺能怎么办,央莺也只是点头称好:恩公大哥夸的好,功成名就少不了?
“之后你只管看着她就好。”恩公撂下一句这个话,骄矜的拍了拍自己的白衣,活像会因为在这久坐而沾染上了灰了似的,施施然离开了。
为什么是我看着她?她才是先来的你的房内人吧。我只是个倒霉的世子好吗?央莺殷切的关上了门,虚脱的躺在床上,仰头望床顶。这场戏,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才能睡个安稳觉啊。
林王说那话可并不只是安慰左雨,他行事果决,很快就将命令吩咐下去。
“你准备去哪?”左雨看着跟高墙若无其事说话准备走出摄政王府的央莺,生气的跑到央莺面前:“摄政王府是你想出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