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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2 / 3)

场车祸诱发大火,将梁奕维烧得面目全非,至少做完手术后冯让清都没见过他那张漂亮的头骨上有一块好皮。只是没想到训练营的医术竟发展这么好,储真现在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换脸的痕迹。

“嗯。反正外部流传的资料,涉及到梁奕维的,我都搜集过来……”

“外部?”

“别太贪心了,让清。”叶小令忍不住低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知道中央军校这种森严的组织中,对他们的学生信息有多在乎吗?”

言外之意是,她叶小令都很难拿到,储真就更不可能了。

但冯让清内心仍有不安,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所以没再说话。

沉默中,叶小令再次问他:“你想怎么处理呢?”

冯让清叹了口气,她把窗户打开,点燃了根香烟,但没吸入。她就靠在玻璃上,看着楼下的进出口,明灭的光让她的眼眸在黑夜中忽明忽暗。

夜风拂过,将燃尽的烟灰吹向了远处。

她的视线中出现熟悉的身影。

冯让清轻声说:“烧掉吧。”

她把香烟捻熄了,“全部烧掉,一点儿别留。”

叶小令怔愣地看着手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像她这样坦荡的人,从没想过什么叫做隐瞒。她喜欢唐铭凯的时候,连一日的爱慕都藏不住,第二日就忍不住跑去告白。

所以她接受不了唐铭凯的不告而别,他的意有所指,他的躲闪与欺瞒。

就像她现在也理解不了冯让清一样。

“让清,你想过……也许,这样会更糟。”她好言相劝。

叶小令敏锐地捕捉到冯让清的言外之意,她决心抹除梁奕维的存在痕迹。

但得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意孤行,“只要处理得够干净。”

她得把电话掐断了,三楼的距离不消两分钟就能上来。这通电话太久,久到将她本就不安定的心神搅得更乱。

她没办法想象储真知道自己隐瞒他真实身份的真相时,会是怎样的反应。因为刚才在医院的那场骚动,已经足够她惶惶不安、头痛欲裂!

但她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的Omega将要在无知无觉时陡然承担复仇的苦痛。

她的储真……无忧无虑的储真……

自己怎么下得去口,告诉他曾有过美满幸福的家庭,又在四年前美梦破碎,父母双亡。他背负血海深仇,忍辱负重,背师叛友,成为他人眼中的异类,执念的魔鬼。

梁奕维是怀抱怎样的心情,在终结派的教堂里,虔诚地面对他的血仇说出永远忠诚的话语,进行诚挚的祷告。

他的心是封闭的吗?

他的眼中有过自己吗?

冯让清当然想过,并对此感同身受。因为想起过去这么多年,自己不也只是凭着记忆里那千丝万缕的线索中的一瞬,就真的认为那一瞬就是人生的全部。于是她变成了一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她并不是人了,不是任何,她只是执念的化身,只是□□。

他们都必须走出来。

等待的门铃声还没有响起。

冯让清将电话掐断,转身往玄关走去。她站在门前,听见门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缓慢得……就像一把锈了的刀。

她有些茫然。这是储真的脚步吗?

以往他回来,总是轻快的,愉悦的,三步并两步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她得到肯定的答案,因为——

她听见了熟悉的喘息声。

脑海中乍现许多回忆中的场景,清晨、傍晚,或是寻常的白日,桌子、沙发和柔软厚实的地毯,皮质的车坐椅,浴室沾满水汽的瓷砖,门外嘈杂的人群,被隔绝的房间。

被掐红的腰肢,起伏的脊背,颤抖的哭泣。

有时是正面,她居高临下地欣赏储真哭红的双眼,染红的脸颊,手上微微用力,他就发出低叫,缠着她的手臂喊她的名字。

有时是侧面,储真的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白色枕头里,泪水晕染了一大片水痕,她怕他呼吸不畅,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

柔软的Omega以为这是alpha在索吻,眼睛都睁不开,却抬起下巴去捕捉已经红肿的唇。他就像不满足的小兽,毫无章法地舔舐。然后品尝到味道后舒服地喘。

有时是背面,被挤压折叠的小腹收到刺激后微微收紧。冯让清能清楚地欣赏到储真圆润的后脑勺,即使那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被汗水和泪水濡湿。

她最喜欢背面,因为可以看见储真的后脖颈,他的腺体在受到刺激后会止不住地突跳。

这时候,她最喜欢低头张嘴,一口气咬下去。有一次咬得狠了,嘴巴里充满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忍不住吮吸了一口。储真气恼地爬起来将她推开,捂着自己的脖子,骂她“变态”。

冯让呵呵地笑,伸手把储真搂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给他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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