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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2 / 3)

现在不是最合宜的时机。

“好。”她轻声答。

等待她的是储真跌跌撞撞向前来的仓皇步伐。

然后在距离她的咫尺之间,他的双腿一软,陡然跪下。

储真的双膝落在坚硬的瓷砖上,凉意让他滚烫的身体感到舒服些,储真忍不住发出喟叹。

他伸手抓住冯让清的上衣下摆,仰起脸来如同仰视神明般看着他的alpha。

假如信息素可以目视,卫生间内的空气已经改变了形态。那是一个小小的,看上去如同交缠的星云,将他们俩裹在一起。

冯让清微微低头,用手指抚弄储真的头发。

指腹间缓慢地揉搓着Omega的发梢,然后是耳垂。身下的人微微一震。

她听见储真含糊不清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继而感到浑身一松,某处空了下来。

储真欣喜地舔了舔唇,他侧过脸,将脸颊贴在冯让清的小腹上,嗫喏着说:“我刚才没力气,现在回床上去好不好?”

冯让清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赞赏般的揉了揉omega的头顶,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她被储真打横抱起,双臂搂住储真的脖子,下巴磕在脖颈处,嘴唇似有若无地在行走的摇晃中摩擦着敏感的腺体。

今日第一缕晨光从玻璃窗射入,在地面上被分割成等分的几个小块。

储真抱着他此生最珍贵的alpha,走进了光。

他忍不住在温暖的晨光中,低头亲吻了冯让清。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明白,那是易感期信息素的强烈波动,第二轮峰值将要来临。

他们无处歇息。

易感期发作第十三个小时,烈日当头。

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屋内密不透风,湿热的气息黏着在肌肤上,像是淋了一场特大暴雨。

储真的脸埋在被子里,他咬着下唇,忍耐再次来临的痉挛。

幸好这次之后,躁动的信息素稳定下来。他获得暂时宁静。

掐住他侧腰的双手离开肌肤。

冯让清终于能去餐厅为自己倒一杯温水,一饮而尽的时候,她认为储真比自己更需要。

因为他的嗓子在长期的低吟与哀叫中终于嘶哑,像是被火燎过一样。

不过她更愿意将这杯水缓缓地倒在储真的身上,看着这条小小溪流在储真起伏的线条中奔走。

反正床榻已经湿透。

易感期发作第二十四个小时,整整一日过去,夜晚。这次休息的时间够长。

他们一起洗了个彻底的澡,把身体弄得干干净净。

冯让清在床上坐起,储真倚靠着她的腰昏昏沉沉,他轻声问:“易感期一般多久?”

“二到三天。”

“这么久?”他嘟囔,不可置信。

冯让清捏了捏储真的脸颊,觉得他好笑。

连易感期多久都不知道,胆子却大得不可思议。

“早点睡吧。”冯让清用指腹捻搓他的耳廓,沐浴液的椰子香气遮盖了一些柑橘味,她忍不住低头埋在储真的脖颈里狠狠吸上一口,然后亲了亲他的下颌。

“还有两天,很快的。”

储真将她牢牢抱紧,感慨地说:“我讨厌易感期。”

冯让清在他的胸口处低笑,她聆听着储真的心跳,却明晰这是他的谎言。

Omega在易感期时最会说谎。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才是猎人。

易感期发作第三十一个小时,储真从睡梦中被唤醒。

他起初迷瞪地看着眼前的画面,随即被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臊红了脸。

他张了张口,说话却很困难,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让清?”

没人回答。

身侧是空荡荡的,被子的一侧被掀起,没有温度,说明已离开有些时间。只有床头那盏小灯亮着。

慌张感如同猛兽将他吞噬,他下床,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开门的刹那被骤然的日光刺得往后一退。

又是一个白天。

冯让清抬头看向他。

“不再睡睡吗?”她关怀地问,语气自然,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向储真迎来。

储真快步向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道之大,让冯让清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不要离开我,让清。”他用脸颊轻蹭冯让清的头发,“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

“嗯。”alpha的声音如同这个夏天湿热的风,裹挟着水汽,“我知道。”

易感期发作第四十八个小时。按照《生物指南》上所说,易感期将从第三天逐渐回归平稳,这是一段过渡时期。

冯让清却不这么认为。

第数不清多少次信息素峰值之后,储真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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