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撞见过她与银铃激烈的争吵过,听说是因为赵婶痛骂魔教中人,银铃一时不快才吵起来的。”
“还有此人,本来是山间的猎户,他妻子刚刚临产生子,他当天上山给她妻子打了野味,可后来被人发现死在山上,弓箭还在一旁,但是他打的猎物都不见了。”
“还有这位大叔,本是上集市上采买,他家中妻子是做织锦和首饰的,平日里大叔会这些东西到市集上去卖,可是这一次他死在了路上,被人发现劫财。”
“还有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被劫财,要么便是与银铃发生过争执。”
听到这里,叶蓓伊惊讶地说道:“所以银铃的嫌疑真的很大,而且银铃这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若是谁让她不痛快,她也会杀了那个人,若是为了抢夺东西,她也下得去手的。”
师明宗又叹气说道:“而且我去找过银铃,在她的屋子里也发现了这些消失的赃物。”
“那你还在等什么?直接抓了她,逼问她!”叶蓓伊气愤地说着。
师明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叹气说道:“时间地点人物都对的上,甚至连赃物都有,可是却还是缺了一点关键性的证据。”
“是什么?”叶蓓伊不明白,明明事情都那么清楚了,为什么他还在犹豫?
“事发的时候,雪臣跟她在一起。”
叶蓓伊愣住,“你的意思是说,大师兄替她作证,这些人死的时候,他们一直在一起,所以银铃又洗脱了嫌疑?”
叶蓓伊十分不解,“难道大师兄被她迷惑得忘记了正道,要替她做伪证?”
师明宗却摇头,“不,雪臣不是这样的人,他自小秉性纯良,倘若真的是银铃杀的人,他不仅不会替她作证,甚至还会动手为民除害。”
叶蓓伊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没错,大师兄的确不是这种人,那这一切到底跟银铃有没有关系?”
叶蓓伊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李凌睿一定也是查到了银铃的头上,这才对银铃动手的。
但是李凌睿这个人与师明宗不同,哪怕案子还有疑点,李凌睿都不想继续去追查下去,他只认定魔教中人就是恶,银铃一定是凶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杀银铃。
但是偏偏厉雪臣是个死脑筋,虽然他也会怀疑银铃,但是他既然出面作证,说银铃跟他一直在一起,没有作案的时间,便会一直认定银铃是无辜的,自然誓死保护银铃的安全,不让李凌睿伤害他。
这也就是那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的原由。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叶蓓伊一时也没了主意。
师明宗想了许久,只道:“既然这些事件件桩桩都指向了银铃,或许只有她能够解答,我只是担心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只怕银铃背后还有人,又或许是我误会了银铃,有人在陷害她。”
叶蓓伊顿时也疑惑起来,银铃的确很可疑,但是厉雪臣也不会说谎,如果不是银铃干的,那么也与她有关系,说不定是她有帮手,又或许有一个幕后指使者。
“既然根源在她身上,那我们直接去找她吧!”
“嗯。”
师明宗点头,便与叶蓓伊去了银铃的住处,银铃没有在家中,这时叶蓓伊想到她极有可能去神宗门照顾厉雪臣了。
于是二人又再次折返神宗门,果不其然,他们在厉雪臣的房间见到了银铃。
银铃正端着药碗照顾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厉雪臣,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系,眼看着他们进来了,她便站起身要走出去。
“银铃。”叶蓓伊突然叫住了她。
不过厉雪臣昏迷,银铃自然也不需要继续伪装下去,直言说道:“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不过我也知道你根本不想救我,你只是为了救厉雪臣而来,所以你也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叶蓓伊轻笑,“我也没打算要你感谢,我只是有事情要问你,这段时日你一直住在山下,可知道山下几户农家被害一事?”
银铃微微蹙眉,却又云淡风轻地说道:“呵呵,原来还是怀疑我,这件事李凌睿已经调查过一遍了,他没有证据,却还是要杀我,如今你们找不到证据,怎么?要逼我认罪,再杀我一次?”
叶蓓伊叹着气,“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只是问一句罢了,又没有说此事与你有关,就算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大师兄的,既然他都替你作证了,我自然就相信,不过这些事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以为自己不解释清楚,宗门的人就会放过你?”
叶蓓伊的话触动了银铃,的确,就算他们不计较,宗门也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来的,李凌睿便是前车之鉴,谁知道将来还有没有另一个李凌睿对她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