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料理的时候那么温柔细致,但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却没有言弃退缩。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太容易固化一个人的形象,他从没了解过Rita到底是怎样的人,就在心中轻易地给他下了判断。这次的事,他对自身也有了反思。
“Rita……”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白色包装的糖果塞在她的手中。
广场上的音乐声传到了店中,艾娃的女声一直出色,托马斯的贝斯声融合在背景乐中,阿沙的架子鼓在摩根的特训下也渐渐熟悉起来,吉他和电子琴的结合提供了主旋律。
“对我所有挚友讲
夜未眠,乐未央
他们在我们喜爱的歌声里欢唱
我只想和你在此相伴,不想去任何其他地方。
………………
”
外面的喧闹与店内的安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汤姆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看着熟睡的Rita,她此刻像个熟睡的孩子,看起来如此安心甜蜜,像是做了个美梦。
汤姆刚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外面的烟花开始燃放,一阵阵刺耳的声音把Rita吵醒了,两人呆呆地对视着,烟花炸裂的声音撕破了此刻的寂静。
汤姆快速地把手收回去,Rita也只当没看。
“我…我刚刚是想帮你换退烧贴。”
“我知道。”
门口的风铃声响了。
“嗨!我们回来啦!大成功!”
艾娃的声音打破了这阵尴尬,众人扛着乐器都回到店里,阿沙是最辛苦的,这一套架子鼓可是摩根的宝贝,如果破坏了,兄弟情就此绝交。
“Rita好些了吗?我们去中餐馆给你带了汤,生病的时候喝最合适了,快来尝尝。”弗莱迪拎着外卖袋子放在桌子上,拆开一个塑料小盒端在手上。
弗莱迪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汤,轻轻吹了吹,“已经不烫了。”
“她自己又不是没手,还非要人喂啊?”托马斯说完,也走到了Rita面前,“哟,生病了还有力气生我的气,看来挺精神的嘛。”
艾娃在啃她最喜欢的左宗棠鸡,没有时间控制住托马斯的“毒舌攻击”。
“就你话多!”Rita软绵绵地锤了他的腿一拳。
“还敢打人?”说完,托马斯一下子抄起毯子把她裹了起来,把每个毯子角落都塞得死死的。
一阵强烈的想要打哈欠的意愿打断了Rita,她打了个哈切:“哈………阿巴阿巴阿巴……”
托马斯趁她打哈欠的时候把手掌放在她的嘴边拍,像极了父母在逗弄小孩的样子。
“你有病吧。”Rita说。
他挑了挑眉,“我让大家看看你的傻样。”
“弗莱迪,要不我来吧,你们也忙了一天了。”汤姆说到,弗莱迪摇了摇头,“你也照顾了Rita,别弄得自己……”
“阿嚏!”汤姆对着弗莱迪和托马斯打了个喷嚏。
“遭了……这不会是流感吧?”艾娃警惕地看着他们,立刻退开了三米远。
“怎么可能,这点小病毒也只能攻击Rita这样四肢无力的人。”托马斯立下了一个flag。
天色已经不早了,六人开车回工作室暂时休息,艾娃回到房间想起自己今天晚上翻唱的那首歌,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原创歌曲也能够达到这样的火热程度,她就能够圆梦了。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上次克拉姆儿童福利院公演的歌曲,是一个不知名的人写的,但艾娃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才华横溢,如果愿意和自己合作的话就太好了。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工作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艾娃看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早上十点了,往往她都是起的最迟的那个,今天有点反常。
她打开Rita房间的门,发现她已经起床,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
艾娃打了招呼之后,又打开自己哥哥的房门,托马斯一直赖在床上不起,地板上全是用过的纸巾。
“噫……哥,你是不是有点…缺乏克制。”
“克制什么?”托马斯翻过身,鼻子里塞着两团纸。
艾娃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哥哥。
自己担心的没错,他们都被传染了流感,一个工作室的沙发上挤了五个病号。
“看来,今天我们五个得一起喝汤了。”Rita说到,“干杯。”
“干杯。”
“呕!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喝!”托马斯苦着一张脸说到。
“我爸送来的中国秘方,板蓝根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