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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2 / 3)

一马吧。”

说罢,卞亦枫轻狂一笑,挥动长鞭,驾着宝驹奔驰而去。

沈寒山这才反应过来卞亦枫说的人情是何事。他不着痕迹得勾了唇角,面上却是淡然如常。

他端坐在马背上,朝着卞宁宁伸手:“上马吧,事不宜迟。”

卞宁宁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抬首望他:“堂堂九王爷,只有两匹马?”

沈寒山伸出的大掌依然悬在空中,并未收回,甚至朝着卞宁宁更近一寸:“即便还有其他马匹,没有他的允许,他的仆从也不会让我们驱使的。”

这话说的是事实,只是这事实之中究竟有没有掺杂私心,却只有他自己知晓。毕竟九王爷身边的人,如何会不认识太子少傅?

卞宁宁犹豫了刹那,却终是咬牙伸手,搭在了沈寒山的掌骨之中。沈寒山微微用力,便将她勾上马,跨坐在他身前。

待她坐定后,沈寒山手持缰绳,双脚踏马,便往那莲经寺而去。

马背狭窄,卞宁宁整个身子都被囊括在沈寒山的怀中。

后背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热感,让这夏夜也平白地更燥了一些。她捏了捏方才被沈寒山握过那只手,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却依然静不了她的心,甚至不敢回头瞧一眼身后之人。

心里不禁叹气自嘲。

她如今面对沈寒山为何这般扭捏,而沈寒山却仿若无事一般。

但事实却是,她不回头,自然是瞧不见沈寒山嘴角那弯怎么也压不下来的浅笑。

马蹄声声,一刻钟后,二人终于到了莲经寺前。而卞亦枫抱手站在寺前,好似已等了他们许久。

“为何陶靖会选在莲经寺?”卞宁宁看着紧闭的寺门问道。

现下亥时已然过半,空街寂巷,无一丝杂响,与白日里的热闹截然不同。

“陶靖之所以能一直在太师门下做事,是因其在帮太师做一些不入流的勾当。”沈寒山凝视着朱门之上的墨色漆匾,刻着莲经寺三个大字。

卞宁宁不解:“不入流的勾当?”

“听说前不久有人上奏了一桩贩卖女子的案子,刑部不痛不痒地捣了几个黑市。”卞亦枫悠悠地说道。

“那跟莲经寺有何关联?难道这真正的窝点在这莲经寺?”

沈寒山颔首,冷眉寒眼:“不错,而且背后真正的主人正是郝盛远,陶靖则是替他卖命挡刀的工具而已。”

卞宁宁瞬间醍醐灌顶般,了然一切。

看来郝盛远还涉足了贩卖女子的行当,但他自然是不会自己出手,那么陶靖就是替他操纵这一切之人。

只是她没想到,这莲经寺,佛门圣地,居然藏匿着一个贩卖女子的窝点。神佛脚下,也敢如此为所欲为,可见其有多么妄自尊大。

不过……

“你为何知晓这些?”卞宁宁横眉看向沈寒山,余下的半句无须出口,便已知其意。

难道沈寒山也有参与此事?

沈寒山浅勾嘴角,丝毫不恼,对她的猜疑已是习以为常。

“你可还记得刘夫人说的,郝盛远想把刘芸送给匈奴首领?”

“自然记得。”

“原本我确实不知郝盛远竟涉及这些勾当,此前刑部查案我也并未多想。可刘芸一案却点醒了我,派人去查,竟当真查到郝盛远不仅要将刘芸送走,更是借着贩卖女子来稳固与朝中群臣和匈奴之间的关系。”

那日郝盛远要塞给他的女子,应当也都是强买强卖来的良家女子。

沈寒山不厌其烦地将一切解释给了卞宁宁,见她终于卸下了面上的防备,这才又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得知这莲经寺有异,却一直没来得及派人来查探。不想这陶靖,却亲自送上了门来。”

卞亦枫听完这一番话,却是嗤笑一声,拍了拍沈寒山的肩头,眼里含着几分同情:“沈少傅也是不易啊。”

“丫头,别那么多疑。在这件事上,郝盛远需要的是一条衷心不叛主的狗,可不是能与他抗衡的刀。”

对郝盛远而言,沈寒山的用处可比陶靖大得多,他绝对不会因小失大,让沈寒山来沾手此事。更何况,沈寒山已官至太子少傅,他定然不会将自己这么大一个把柄交到沈寒山手中。

卞宁宁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便点点头不再作声,心里也有些懊悔,总是不自觉地怀疑沈寒山。

沈寒山这次舍命救他,她该记着的。

卞亦枫见她沉默,便知她懂了他的意思,便又继续说道:“这莲经寺求姻缘的声名,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只怕是有人刻意为之。”

莲经寺一年四季,日日都有数不清的妙龄女子来参拜求姻缘,绝不是偶然。

“那天茴镇可有上报过女子失踪的案件?”卞宁宁问道。

沈寒山摇头,冷冷一笑:“这天茴镇,如今就是郝盛远的后院,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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