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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快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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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宁宁无视他的玩笑,起身送客:“夜深了,白公子请回吧。”

白匀顿时恨上了自己这张爱调侃的嘴,他恋恋不舍地又看了温仪两眼,这才站起身离开:“也罢也罢,我明日再来寻她。”

送走了白匀,没一会儿温仪就悠悠转醒。可温仪却只是躺在床上不说话,卞宁宁也过了会儿才发现她已清醒了过来。

她走上前去,问道:“可好些了?”

温仪怔怔点头,好似还没从酒劲中缓过神来。过了会儿,她哑着嗓子问道:“方才白匀来过?”

卞宁宁目光一顿,却不承认:“你梦见白公子了?”

果然,温仪脸上消下去的红顿时又浮了上来:“我怎会梦见他……”

说完,她却又陷入了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卞宁宁怕她多问,便岔开了话茬:“你今夜可要在我这里歇息?”

可温仪却摇摇头,起身理了理被自己睡得皱皱巴巴的衣裳,蹬上鞋履,说道:“我还是回去吧,免得扰你休息。”

若是往常,就是卞宁宁不说,温仪也定然是赖在此处不走了,偏偏今日却丧着张脸,不肯再留。

她担心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温仪小脸上带着迷茫,摇摇头,说道:“我应该就是做了个梦,没缓过神来。”

“可是酒劲还没过去?要不我让白公子来替你瞧瞧?”

温仪见她愁眉不展,这才终于又恢复了往日嬉笑颜开的模样。

“哎呀不用,你还不知道我?我回去睡一觉就好啦。”温仪靠在她身上,撒娇似地说道。

她这才放下心来。

温仪离开后,她却没歇下。遥遥听见传来四更的更声,她才知竟已这般晚了。

可她看了看手里的药包和药方,在屋檐下站了会儿,仍是往外走去了。

月明星耀,纵使没提灯笼,却依旧能辨方向。

待卞宁宁站在沈寒山院门外的时候,就见院子里最后一缕烛光也消散了。

看来沈寒山是睡下了。她站在院门外,掂了掂手里的药包,还是没有敲响院门。

虽说方才在宴席上她答应了沈寒山今夜要将礼物给他,可现下他已睡了,她也实在不好打扰。

晚风习习,惬意安宁,她便在院门外多站了片刻。

过了会儿,她才提步往回走。可刚迈出去两步,身后的院门却是吱呀一声打开了来。

她回过身,就见沈寒山站在院门内,却不是席上穿着的墨蓝色锦袍,而是一袭白衣。

这身白衣还有些眼熟。

月色之下,沈寒山迈着浅缓的脚步朝她走了过来。

她反应过来,原来方才在她院门外来而又去的不是白匀,而是沈寒山。

“你方才来寻我了?”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沈寒山,问道。

沈寒山在浓墨般的夜色中点头,走近她,说道:“是我,不是什么白公子,失望了?”

卞宁宁霎时皱了眉,只是周遭太黑,根本瞧不见。

沈寒山走到她身前站定,神色不明。

“为何你总与我说起白公子?他与你有何怨结不成?”她压下心中的不快,严声问道。

沈寒山不答,只看着她。

她的耐心也渐渐耗尽,白日里被压下的火气又涨了起来。

前几日沈寒山不辞而别,就只留下句话,还是她巴巴找上门,守院子的小厮同她说的。

纵使她没有冠冕堂皇的身份和理由质问沈寒山,却也觉得他们如今是一艘船上的人,他实在不该如此行事。

她念着沈寒山的生辰并未与他置气,反倒是顺着他的意,还来寻他送礼物。

可结果呢?沈寒山竟还将她与白匀攀扯到一处去。

她越想越气,只觉现在可已是六月初九了,生辰已过,不愿再顺着他,便也反唇相讥道:“那沈少傅这几日又去了何处?可是与哪家女子相约,游山玩水去了?”

“虽说我如今也没有权力过问沈少傅的行踪,但你我二人好歹也曾立下盟约,纵使是与其他女子相会,突然不见了两三日,难道不该同我交代一句吗?”

“是,我也知道,你我二人早已不似从前,我有我的自由,你有你的快活。可为何沈少傅又觉得我一定要笑着接受你的来去自如呢?”

“沈少傅如今身处高位、金银满贯,自是想去何处就去何处。我卞宁宁跌落尘泥,无权管你,可我却有权不与你徒耗时间。”

卞宁宁心里气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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