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别吓我,你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要说这些?”温仪哭得伤心,拉着定国公的袖子柔声质问。 卞宁宁看了眼白匀,心中了然。只怕此番定国公能醒来,与他们说这么一场话,除了有姚轩衣不解带照料的功劳,也是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了。 她犹豫了一瞬,站到定国公面前,曲膝行礼,说道:“国公放心,宁儿一定会好生照料温仪的。” 定国公此时头脑已有些混沌了,他看了卞宁宁半晌,迟钝地说道:“是宁儿啊,你怎么来平冶了?你父王可还安好?” 卞宁宁喉头微哽:“父王他很好,还让我替他向您问好呢,说他等您去罗城,要与您好生过上几招。” 定国公笑了,摆摆手道:“我哪里打得过他?他这是在取笑我!哈哈哈……” 笑声顿住了,他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将温仪缓缓拉到身旁,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温仪的面色逐渐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定国公脸上带着笑,双眼却越来越混沌浑浊。 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温仪,坐了许久,而后突然拉过温仪的手叮嘱道: “仪儿,爹爹同你说过,谁打你,你就得打回去。” “谁欺你,你就给爹爹说,可千万别再哭了啊。” “等爹爹睡醒了,带你去吃……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