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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两难(2 / 3)

将证据交出。况且,郝盛远诬陷你父王一事,我们没未找到确切的证据。”

卞宁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将心底的怒火压了下去:“那我们想方设法收集的证据,如今竟都无用了吗?”

沈寒山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如今情况倒也不是这般不堪,至少我们手里的证据条条都是死罪。”

“只是郝盛远植根平冶多年,势力早已渗入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圣上不仅倚重他,也畏惧于他多年积攒的势力。对君王而言,清除乱贼固然重要,朝堂稳定也绝不容忽视。况且这些年与匈奴战乱不休,国库早已空虚,若是此时起了内乱,只怕被匈奴趁虚而入。”

“更何况,如今圣上愈发沉迷修道,郝盛远于道法之上亦有深厚造诣,说圣上是郝盛远的道法信徒也不为过。所以,若非有不得不动他的由头,圣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由头?”卞宁宁唇边反复碾过这二字,脑中盘桓着沈寒山所述的这番话,却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眼底渐渐浮上悦色,“既然我们如今手里的证据不能让圣上感兴趣,那便给圣上找个他感兴趣的由头好了。”

“堂姐这是有法子?”卞佑年来了精神,凑到她身前眼含期待地问道。

卞宁宁朝他微微一笑,柔和至极:“法子是有,不过咱们还得还是得先找到郝盛远将银子藏在何处。但我知太师府守卫森严,要将这万两白银都找出来自是不易,所以不必太多,些许便好。”

“不过此局后续如何发展尚且不知,我们当作万全之策,还需太子殿下配合才好。”

“怎么配合?”

“还请太子殿下如郝盛远所愿,为我父王求情。”

卞佑年神色一僵:“堂姐,好歹孤也唤你一声堂姐,你怎么能为了能保住沈少傅就将我往绝路上逼呢?若我替恭王求情,父王说不定会将孤也流放到南越去!”

卞宁宁意味深长地笑了:“情是要求的,只是,太子殿下得换种求法。”

“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舞得动枪?不过看太子殿下这体格,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

八月初九,宫门外车马盈门。

今日圣上大宴,五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皆在受邀之列。高官携眷,来宫中赴圣上寿宴。只是正值盛夏,炎炎暑气蒸得人头晕目眩。

官员们提着五花八门的贺礼,在常侍的指引下往万福殿而去。万福殿乃朝国皇家先祖所建,专为历代圣上祝寿所用。

众人行色匆匆,却仍是不忘与相熟抑或是不相熟的同僚寒暄一二。

“在下去年刚拜官至平冶,还不曾参加过圣上寿宴,若在下有失格之处还望王大人多多提点。”

“哪里哪里,圣上德善爱民,许大人毋需担忧。”

“听闻这万福殿恢弘大气,在下今日也能开开眼了。”

“这万福殿上盖琉璃,下铺白玉,奢望无双,许大人见了定会如在下当初一般,惊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

“这......”

说话间,众人已行至万福殿前。可今日的万福殿却不见往日的奢贵富丽,映入眼帘的却是铺天盖地的黑白交叉之色,即便是烈日当空,也没能让这万福殿亮堂起来。

沈寒山缓步行至万福殿前,在众朝臣的追问之下,轻笑解释道:“圣上近来修道,善心任德,挂心边关战乱,旱灾未决,遂不喜张扬,便依太师之言以道教之礼软饰。”

众人恍然大悟,一改惊讶之色,交口称赞圣上仁德。

朝臣落座,而后众妃嫔携皇子缓步而来,众臣起身行礼相迎。

卞佑年跟在皇后身侧,视线扫过众人,在瞧见沈寒山的时候忽而一笑,却很快敛了回去。可他这细微表情可根本瞒不住一直盯着他的三皇子卞佑期的眼睛。

卞佑期嘲讽一笑,站在卞佑年身后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对您的少傅大人还真是巴心掏肺啊。”

卞佑年自是听到了,若是往日定要回呛两声,可今日偏他心情格外舒畅,只不甚在意地笑笑。

沈寒山耳聪目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二人的眉眼官司,却早已习以为常。

卞佑期的生母乃是四妃之首,端妃郝连荷,也就是郝盛远的长女。卞佑期虽说年纪尚小,不过总角过半,却自小便知只要卞佑年和皇后在,他就永远只能是三皇子。

因而身为太子的卞佑年自然是郝盛远和卞佑期最大的肉中刺。

但虽说郝盛远权势滔天,好在皇后母族也是手握重兵的将门,因而这些年才能在郝盛远的多番打压下依旧将卞佑年护得好好的。

皇子妃嫔落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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