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王府的证据,注定是沈寒山高升之路的阻碍,纵然沈寒山大过天去,却也永远越不过郝盛远。沈寒山每每提及郝盛远,似也并不在意。明面上沈寒山是郝盛远的得意门生,背后究竟如何,谁又知晓?
而她,只想亲手将郝盛远送下地狱,给恭王府翻案。
所以,她抱着这一丝丝的侥幸,找到了沈寒山。
她想赌一次,赌沈寒山要的,只是权势。
可现在,她的侥幸成了真,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寒山站起身,负手望向雕窗外的光景,可窗外除了仿若禁锢般的白墙黑檐,再无其他。
“太师府这潭深渊,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可兜兜转转,你却仍是来了平冶,卷入了这场风雨之中。”
卞宁宁怔然望向沈寒山的背影,却见他突然转过身来。
“郡主向来最有主见,若是要让你安安分分地呆着,却是难如登天,因而我至今仍未想到两全之策。”
“既如此,郡主之意不可逆,那沈某便相邀郡主,一同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