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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面吧,在下雪的日子里(1 / 3)

剧组的拍摄也接近了尾声部分,这几天陆续有演员杀青了,剧组会准备蛋糕和鲜花,演员会和导演制片拥抱,有的也会和我拥抱说着常联系。我点头说好,杀青快乐。

我这几天经常看手机,吃饭的时候看,转场的路上看,回家的地铁上看,可是几天过去了羽生结弦还是没有回复我。我想他大概是很忙吧,也不知道他是回了多伦多继续训练还是回了日本做短暂的休息调整。

在又狠狠的下了一场大雨后,天气极速转凉,后期的拍摄也是一点都不敢松懈,甚至为了赶进度我还跟着狠狠地熬了几个大夜。那几天我都窝在剧组,闲了就找地方眯上一会,我本来就有点隐隐作痛的脑袋有了越发嚣张的意思,还有点鼻塞,我想我可能是感冒了。

找常务姐姐要了感冒药喝水吞下,也不知道是药效还是感冒严重了我整个下午都迷迷糊糊的犯困。带我的老师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大发慈悲的给我放了半天假赶我回去休息。我也确实几天没回家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还好现在天气冷,不然我可能都十里飘香了。

我从郊外打车回家,路上老师还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我感谢了老师,并表示我没事回去睡一觉明天又是精神抖擞满血复活!

临睡前我又看了眼邮箱,还是空荡荡的,羽生结弦他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都很多天了还没好,这么难哄的吗?

一觉睡到后半夜,我被胃疼醒,身上又出了一层粘腻腻的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热的。几天没回家热水壶里连点水都没有,冰箱里更是屁都没有,不禁苦笑,就以我现在这个状态来说,万一得了什么病死在家里都不一定有人知道,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季节,尸体几天会开始散发味道。

药劲应该是过了,摸额头有点热找了体温计量一下,好家伙三十九度多,我说怎么头重脚轻的!裹了件大衣就去了社区的医院,夜诊大厅挂水的人还不少,现在应该是流感高峰期吧。我没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胃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绞痛,可能是我脸色过于难看,护士小姐姐来问了我两次是不舒服吗?平时用药有过敏现象吗?要不要帮你叫家属来?我摇头说没事,平时用药也没有过敏的现象,就是有点胃疼,不严重。护士小姐姐说这个药有些刺激胃,又帮我调慢了一点。

等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我拎着医生开的一大包药,找了个早点摊解决早饭,今天还有早戏要跟我得抓点紧,不然赶上早高峰怕会迟到。

到剧组还算来得及,老师问我能不能行,说可以再给我放一天假,看着大家都挺着疲惫还在坚持我哪敢说不行,当即表示我可以,再熬几个大夜也是完全没问题!

我偶尔会想起羽生结弦,是我的道歉不够诚恳吗?还是他只是太忙了,忙到没时间看邮件。我发现我和他更像是网友,网线一拔谁也找不见谁。算了算了,成年人的世界,还是搞钱要紧。

剧在半个月后杀青,从盛夏拍到初冬,从一个故事到一个小小的世界,数百人几千场戏,镜头里的欢笑怒骂,镜头外的忙碌奔波。开拍的时候一直盼着什么时候结束,结束了就能休息,能睡到自然醒,能喝酒到天亮,不用熬夜不用早起。真到了结束的时候,心里怎么还觉得空落落的呢。

导演定了地方请大家吃饭,几个月我也和大家混熟了,和常务姐姐勾肩搭背的侃大山,一直带我的老师跟我喝了几杯,说他也没年长我多少,别总老师老师的叫怪有距离感的,可以和大伙一样叫他K哥。

那天我喝的有点高,散场的时候人都有点呆呆的,接我走的还是我的冤种姐妹丁一。

剧拍完了,我的实习也就算告一段落,毕竟我就是个实习的,后期的剪辑啥的就用不到我了。我打算找房子搬家,丁一还笑我,说我每天有现场大片听也不知道分享给她,不够意思。我翻白眼,这福份给你要不要!

我后来又给羽生结弦发了邮件,问他是不是再生我的气,可是他始终没有在理我。我也就没再自讨没趣的去贴他的冷屁股,哼,谁还没点骄傲呢!

今年北京的初雪来的有点早,这天我搬了新家不久,趁着周末叫上丁一和几个朋友搞暖房趴。这次我总算是找到了令我满意的房子,交通便利,环境好,小区的安保也很不错,重要的是格局通透还很隔音,我最喜欢当属那个超大的落地窗。不管是冬天看雪还是夏季看雨,都很有感觉。就是价钱上,嘿嘿,你懂的,略高!丁一对着被我改成衣帽间的客房,不住的摇头晃脑说我奢侈,说我就是那资本家不配做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我对她的妒忌,表示呲之以鼻。

消失了很久的羽生结弦终于舍得出现,回复的干净利落,在忙,没生气。真是好样的!

剧组之后我和K哥还是常联系,他说有个朋友的工作室最近缺人,问我有没有兴趣,他那个朋友我听说过也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能有机会一起共事学习我是很乐意的。

现在的工作相比于在剧组已经轻松很多了,我也就是跟着打打下手主要还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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