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严肃,语气也十分坚定,不容得商量,康慧便跟随着知叙的步骤,一刻不敢放松地继续坚持,嘴里经久不息的念唱着复杂咒语,耳旁还有知叙喃喃的鼓励。
火势愈发扩散,原本是掌心的一小块地方有些许灼烧感,逐渐蔓延至五指末梢处,一个滚烫的火球把手掌内细嫩的皮肤烧得通红。
知叙将手掌缓缓移至瀑布下,稍稍减弱了一点温度,舒心凉爽的水流不断冲刷掌心,“好点了吗?施主马上就要掌握,只差最后一步了。”
“用噬根火冲破这道水帘,虽然四大皆空排序分明,地、水、火、风,但只要修行人心流专注吗,依旧可以克服阶段高低,施主也可以。”
康慧与知叙纷纷屏气凝神,双目紧盯着掌前飞舞的火苗,康慧更是多一份小心谨慎,心神并用,嘴里念叨不止。
知叙紧抓康慧的手掌愈发用力,血筋在雪白的手臂上愈发凸起,集中精力运转着眼前的水幕,他此刻也趁着康慧修炼的机会,提升自己的法力。
延绵不绝的水幕,缓缓地从中心发散出些许细微的小洞,而康慧所召唤出的火苗便如同野草出芽般,在这些小孔里发疯般地占据领地,不断生长串连,进而形成浩大恢弘的火势。
“唵捨泥殺作羅曩乞殺怛囉跛羅訶曩嚕娑野普瑟底迦哩娑縛賀!!!”
洪亮的咒语一声令下,火光肆意燃烧,宛若泵入燃料般剧烈燃烧,滚烫的热浪持续地飞扑在脸上,烧得脸颊发红。
发丝轻舞飞扬,映照在眼睛里的橙红火光璀璨绚烂,胜过闪烁不息的漫天星辰。
知叙眼见着那簇,远比自己更要惊艳更有生机的火花出现在康慧的掌心里,不由得有些热泪盈眶。
“苦心孤诣只为跻身神龛,到头来却还是臣服于苟全人间欣喜。说凡人快乐,其实是人之常情。”
他准备松开搂住康慧的腰,被康慧一把抓回手心,康慧细小的手掌抓握着知叙的手腕,无声牵引[]。
“如果僧佛修行只专注于泯灭人性,那我也不会出生了。知叙,你知道吗,其实我出生就在一座寺庙里。当天发生了大地震,前一天晚上我妈感觉我快要出生了,就把我的医生爸爸喊来给她接生,结果第二天,我爸开车路过大山,被压死在落石下。给我妈接生的人,是寺庙里的尼姑。你知道吗?”
康慧借用知叙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曲线弧度,暧尽情地抚摸[],她紧靠着知叙。
知叙有些不明所以,表情木然任由手掌交给康慧支配,只是他在这一刻恍惚瞬间中,也尝得了些许挑逗迷乱。
“贫僧也略知一二,施主的母亲是寺里请来修缮古物的专家,那日地震,不少孩子都在寺里出生,还取名叫罗汉娃。”
知叙的手指结合康慧的指挥,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我的名字就是一个四岁的和尚娃娃取的,妈妈说因为他的宠物也在那天死了,所以哭着找到她,说要给我取一个跟他宠物一样的名字。希望小和尚现在过得好一点,他会记得这些事吗?”
康慧将知叙的手指轻轻牵起,攥着自己[],以身心舒适的手感,尽情揉捏,意图激发出深埋的[]
“会,刻骨铭心,也算佛的业障之一,念无失。”
康慧的[]逐渐感觉到有硬[]相抵着,坚硬而滚烫的触感,揉碎了清晨伴随于水幕里的丝丝凉意。
她的脸烧得愈发灼热,[]渐渐淹没堤岸。
“光是记住也没有用,佛陀总是高高在上,冷眼观世界一样,说是看得见人的痛苦和挣扎,最后只是大而化之。知叙,我今天学会两个新东西,我再试试另一个。”
粗糙而遥远的触感,显然满足不了思。
“是什么?施主也把知叙教会,好吗?”
知叙转而成为控场的行家,驾轻就熟将手指钻进康慧[],竖起中指无名指,两两合并地在康慧的[]处打转。
“知叙,你不能学坏,上次被你[],也不抱一抱我,这次别跑那么快了,好吗?”
康慧说完,还没等知叙回答,便将双目稍稍抬起,目视着眼前的水帘,从专注到失神,只用了恍惚间的一刻,她的六根便开始溃散,她也没有心思去想是否成功了。
只是眼前明媚的阳光霎时变为了黑色夜幕,身边的知叙换成了正在扶着自己臂膀的杜黎。
“你先别急,康慧,我陪你一起等第二辆救护车。”
“第一辆救护车已经把沈明斯运走了?”
“是啊,校医说还好楼层低,他怎么会想不开跳楼?”
康慧步履艰难地提着脚往楼下走,杜黎在她身旁紧紧皱着眉头,嘴巴动了又动,迟迟不敢说话。
她吞咽了几下口水,深感愧疚地缓缓开口道:“对不起,康慧,我不该给你出这个烂主意的。”
康慧只是随意抬手,把挂在眼皮上,即将渗进眼睛里的血滴一把抹去,虚弱着声线安慰杜黎:“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