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蘑菇,她差不多有一大半都没见过,就更别提惠比斯和阿凯了。
当然了,桢之前的设想很快得到了验证。阿凯躲躲闪闪地问惠比斯和桢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带着卫生纸呢?
两人表示:没有。
阿凯:那怎么办?
惠比斯:树叶。
桢:割块裤腿。
阿凯显然是并没打算这样糟蹋东西,于是等他几分钟之后回来,裤腿也没有缩短。他手里捏了一丛黄色小蘑菇,一脸兴奋滴递到桢面前来。
“桢,你看看这个蘑菇你认识不?”
这一连串的话他一路上已经说了十几遍。桢没精打采地瞅瞅阿凯的手,抿着嘴巴笑了笑。
“认识。”
“这是啥?能吃不?好吃不?怎么吃?”
“狗尿苔。”
“……”
阿凯苦着脸瞅瞅桢的脸,听着惠比斯的笑声,不舍地把手里的黄色小蘑菇扔了出去。
天气并不热,但是几个孩子都冒了一身汗。他们现在正沿着训练场的边缘地带向前行进,路太难走了,当然了,也根本没有什么路。根据之前那锈迹斑斑的大锁来看,这个训练场至少有五六年没有投入使用过了。看来为了今年的中忍考试,老师们把所有濒临淘汰或是急需整修的训练场都拎了出来给他们做野外生存之用——这也算是物尽其用。所以说,虽然一路上吃过了几颗松子,但是对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已。几个小时过去,就连早上吃过了饭的惠比斯和桢也感觉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就更别提阿凯了。
阿凯:我觉得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还真是越没得吃越容易饿。
直到他们挪动到一片已经有些泛黄的草地边上,三个人差不多同时吃了一惊,随后,桢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叫了一声:
“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