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发事故的忍者被送来进行紧急手术。所以今天第一台手术被定在了八点半。照这个时间来看……毫无疑问,这又会是忙碌的一天,她说不定连午饭都吃不上。
一整天的功夫,凛没空为死去的带土内疚,没空考虑卡卡西将来有没有可能自由,没空关注出门在外的桢。她一直留在手术室里,观察着琵琶湖大人细致的手法。
工作果然会成为失意者最好的选择,可以让她忘记一切。
晚上八点多钟,凛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可是她还不能闲着,咕咕叫的肚子在时刻提醒着她,该做饭了。
自己在家的好处就是不需要铺张浪费,所以凛打算随便摊个蛋饼就蒙混过关。正当她“叮叮当当”地切碎葱花的时候,却突然从葱花散发出的刺鼻辣味当中分辩出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有人!
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一个瘦高的身影盖住了她的影子,身侧更是突然出现了两条粗壮的胳膊,意欲封死她的所有退路。多年的忍者生涯让凛没有回头张望情况,手一按灶台,脚下发力,她“噌”地一声蹿上了灶台。身后那人一语不发,堵在厨房窗户的位置向她抓来。
力量对比太悬殊,不能硬拼!
她回家的时候把忍具包放在了卧室里,这会完全处于弹尽粮绝的地步。凛只能扬手把刚才抓到的葱花向着那人的面门甩过去,身体则扭成了一个她正常状态下绝对做不出来的姿势向厨房门的方向蹿去——却撞在了从客厅向厨房门口迅速扑过来的另一具身体上。她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而是就势把手里的菜刀捅进了面前的身体。
两个敌人。
当凛听见耳边传来轻微的布料被锋利的金属制品划破的声音还有男人的痛呼时,她并没有丝毫恋战的打算,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喜悦之情。脚尖轻轻点在面前这个倒霉的胖子的腰腹处,凛“啊”地尖叫了一声,像是一头被狮群围堵的小鹿一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一头撞向并不结实的宿舍大门。
大门一定被锁死了,但是没关系,这一冲之力肯定能把门板撞个洞出来——如果说之前她的叫声还不够引人注意,门板破碎的巨大声响也会引来宿舍大楼里的其他木叶忍者。她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正当她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和门板做一次亲密接触时,她的左腿被人一把扯住。凛的身体立刻“咣当”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还没等她从后背传来的剧痛当中挣起身来,之前被她刺伤的那个胖子带着一溜血珠子扑到了她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压让她差一点背过气去。然而,这还不算完。一块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湿布紧接着被人按在了她的口鼻上,将她不堪重负的惨叫声截断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