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还没洗脱呢……那那两个哨位的驻扎忍者呢?”
“我们没惊动他们。但是他们都在哨位里没错。所以我先回来看看,井一还在那边呢。”
事情似乎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下去了。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决定第二天早上带着村子里预备轮换的忍者去接应井一,也算是再观察一下情况。
既然工作已经安排妥当,那么,经过一夜完全不充足的睡眠之后,丁座和鹿久早早起来,安排井一班留守在小镇里,他们则和志虎带着另两支小队出发了。
这一次出门任务并没有被委以重任的井一班众人自然感觉不爽,可是,带队忍者(丁座哥、鹿久哥)的命令还是要听的。于是他们只能跟着另外一个驻扎忍者在小镇里晃悠。
“我好想跟井一老师他们一起到矿井那边去啊,”阿凯郁闷地嘟囔着,“这么大阵仗我们都没赶上,真是遗憾!”
惠比斯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算了吧,还大阵仗,你看看这两天的情况,我估计我们说不定是被人骗了呢——桢你说呢?桢?你怎么啦?”
桢双手捂着肚子,默默地走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桢你肚子疼吗……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坏东西了?”
桢停下脚步,眉头皱得紧紧地。
“昨天晚上八点多突然有点疼,现在还是不舒服……但应该和吃东西没关系。”
不止如此,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一直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的心跳又快又重,就像刚刚绕着木叶跑了三圈一样。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眯起眼睛望向早上丁座他们出发的方向, “总是安不下心来。”
惠比斯和阿凯对视了一眼,又瞅瞅在他们身边一副无所事事模样的驻扎小忍者。
“井一老师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吧?”惠比斯不确定地左右看看,“他们那么多人呢……不然的话我们在镇子里再转转?我看这里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虽然表面上猪鹿蝶三人还对志虎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但实际上,由于普遍年纪不大,小忍者们之间很快培养出了一种不露声色的默契。那个驻扎的小忍者把胳膊抱在胸前,冲着远处一块招牌使了个眼色。
万通赌场。
惠比斯眼前一亮,往前迈出了两步。不过他很快停下脚步,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那啥……咳咳,赌场就算了,没什么好玩的,”他按了按自己的口袋,“换点别的吧……”
他突然注意到了桢越发痛苦的脸色,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桢……你真的没问题吗?不然我们还是回驻地去吧……”
他上前来摸了摸桢的额头,进一步觉得自己的提议万分正确。桢身体不好,时常发烧。惠比斯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摸到一个热烫烫的脑门——然而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桢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而且是出奇的凉,惠比斯简直感觉自己是在摸一尊冰做的雕像。
“我……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