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为总归会对木叶在国际上的形象有些影响,可这也不能怪她呀。她是被团藏大人派出来,又被他狠狠摆了一道的特殊任务执行者。所以,团藏大人在某些事务上由于付出了代价而无法实行,她总会在内心深处“哼”上那么一声再翻个白眼的——虽然她也会对个中原因感到好奇。不过,她相信,团藏大人的投入如此之大,最后的收益也一定是极为可观的。
不过这没必要说给小忍者听。
小忍者说:“有人在木叶医院看到了团藏大人出门,他的胳膊应该是废掉了。”
桢:“哦。”
他活该。
这么说也许不太恭敬。那就换种说法。
这是他应得的。嗯,好像感觉好一点了。反正这应该也是在团藏大人意料之中的——用一条胳膊换来……某些东西。
小忍者说:“有人说是因为木叶的一个叛逃忍者来着,是个女的。”
桢:“哦。”
小忍者应该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说这种话的意思也不过就是在试探。这样也算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他肯定也是木叶出去的。不然的话,换了个风之国或是土之国的人,有话直说就好了嘛,“那人是不是你呀?”
是。但她就是不说。团藏大人能让大蛇丸来接应她,肯定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双赢的。他们两个人得了利益,受苦的却是她,她不能阻止某些事件的发生,还不能给他们找点无伤大雅的麻烦么。反正小忍者肯定算是大蛇丸的亲信,调戏调戏他准没问题!
桢问道:“你也是木叶出来的吧?是一直跟着大蛇丸大人吗?”
小忍者学着她的样“嗯”了一声,但这个“嗯”拖得稍微长了些,以至于让她分辨不出他到底在确定一件事还是在拿捏着应该如何回答。这一个“嗯”坚定了她的信心,这小子必定是和木叶关系匪浅的。
可是,小忍者又很快接上了一个“不”。他做了个深呼吸,又露出了那种职业化的、看着十分真诚可又让人觉得笑意不达眼底的微笑。
“我也不算是一直跟着大蛇丸大人,还是在外面做任务的机会比较多。”
如果说他所言不虚的话,桢自觉自己已经醒了有半个多月了,小忍者怎么一直在这里,而且看样子根本不像是有什么正事可干?不过说起来,小忍者那一手医疗忍术可是十分不错。桢当初学的医疗忍术早已忘了个干干净净,但在医院的时间长了,眼光还是有的。如果非要说的话,她觉得这小子的医疗忍术潜力实在不低,绝对称得上是个未来的高级医师呢。而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正在整天围着她转,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照顾她还算尽心,态度良好,没有丝毫的不恭敬。然而桢总是觉得,这小子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可是,她和他并不相熟,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现在看来,她又开始觉得小忍者眼熟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与他有过什么交集。按理说,这样一个在医疗忍术方面十分有前途的好苗子出现在她面前,她至少不应该轻易忘记他才对嘛。
这样的情况让她每天没有那么无所事事,她总会有些事来想,脑筋也一直在运转当中,不会让自己陷入对过去的怀念里。可这么点事翻来覆去地想也怪没意思的。于是她便把注意力统统集中到自己当初和大蛇丸大人口头签署过哪些协议,自己和大蛇丸各自想要得到什么以及到底能支付对方什么代价。她这才发现,她能付出的只有自己这个人本身,而她想要从大蛇丸那边得到的可要多多了。
嗯……她的生命不会有多久,而且她也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社会关系,也就代表她并不介意彻底付出自己的生命,但问题是,付出生命容易,获得生命可不容易啊。
再有就是,虽然团藏大人的指令并不明确,仅仅是告诉自己要听从接应者的指示并见机行事,但她相信,如果自己能完成目标并活着回木叶,他一定会是高兴的。她觉得,至少团藏大人之前在她身上投资了那么多,至少不会希望她孤注一掷地把命送掉吧。
提到团藏大人的投资……
她的随身物品,她离开木叶那时携带的东西,都还在吗?有没有可能因为途径某大蛇的肠胃遗失了或者是被消化掉了(开个玩笑,她还活着呢,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被消化掉啦)?
于是,她终于开始着急起来,不过今天小忍者还没出现。事实上,当她已经能自己翻身的时候,小忍者来的次数便减少了些,当然每一次停留的时间变得稍长,就好像那小忍者也期待着每一次和她的会面一样。
越等待越会觉得时间被拉长了。当桢第N次望向门口时,那扇破木门终于被推开了,门轴缺油发出了“吱嘎”的声音,刺得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依然很高兴见到这小男孩。
“我想知道,我的东西还在吗?”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忍者那双温和的眼睛眨了眨,眼尾微微弯了弯,又露出一个笑容来。其实这孩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