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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以桢的身手去和“晓”的二人小队对战,还是太过勉强了。她那招心灵震爆在“根”里被誉为单杀神器不假,但是理想当中落单的敌人又能有多少,何况,她现在才是落单的那个。被人逮住,乃至被人直接杀死都不是什么意外情况。
鼬看了看鬼鲛,这不守规矩的大块头正把大刀拄在地上,伸手抹着自己的鼻血。想来被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伤到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而且,以二敌一还被人打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即便是抓住了对手,心里也注定是不爽的。
“嚯,能正面抵挡住你的幻术攻击,还能伤到我,果然是有两把刷子,”鬼鲛那双蓝灰色手掌放松了大刀,“的确是值得我削一削了。”
如果说眼下只有鬼鲛一人与桢对战,还真难说他到底留不留得住她。毕竟,连续攻击大脑这种招数实在太过逆天,如此倒也能解释当年的团藏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吸收进“根”里了。
“走吧”,鼬把昏迷当中的桢扛在了肩头。她的个头不高,人又瘦,不费什么力气,“我说过不让……”
刚刚战斗过后的场地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们不需要担心给首领惹麻烦或是被他知道些什么。“晓”虽然在各国的情报系统当中算是头一份的恐怖组织,但实际上,他们的日常活动除了接接黑市上的任务,杀一些无关紧要(有人替代)的小角色,似乎还没有干出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最主要的就是,雨之国的地理位置比较敏感,哪个大国,比如火之国要是一时兴起想要将其剿灭,就必定需要将大量忍者派遣到两国国境处——而那个地方距离风之国和土之国都不远,这种做法纯粹就是在让邻居们不自在,也是让自己担风险。所以说,至少目前为止,雨之国,“晓”,只要不拼命作死,还是安全的。
鼬一句斥责的话还未说完,远处慢慢靠近的人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去。那是一个正在缓步向前滑行的傀儡,傀儡旁边还有一个金发的矮小身影。这一人一傀儡都穿着“晓”的红云袍,戴着斗笠。由于面部被遮挡,众人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前方传来的气场并不是十分平和,甚至可以说是剑拔弩张的。
“喂喂!宇智波鼬!”迪达拉咋咋呼呼地叫道,那一只露在外面的深蓝杏核眼紧紧盯着鼬背上的女子,“她是我们的人!快把人留下!嗯!”
他身边的傀儡头机械地转动了一下,看样子是十分不解地瞅了迪达拉一眼。一种没什么人味的声音略低沉地响了起来:
“迪达拉,你之前不是看她不顺眼来着?”
迪达拉那只含情的眼睛凶狠地瞪向了绯流琥,他压低声音说道:
“那可是宇智波鼬!蝎大叔,他就这么把你的手下给抓走了,你倒是快做点什么!嗯!”
鬼鲛脸上的些许血迹早已被擦拭干净。他重新把大刀扛在肩上,警惕地望着那一人一傀儡的方向。与此同时,他也在密切关注着身边鼬的动向。这年轻的同伴给人的感觉毫不幼稚轻率,而是如同大海一般深沉厚重。
“蝎先生,”鼬冲着绯流琥点了点头,又转向了正在拿他当成个变态绑架犯的迪达拉,“迪达拉。”
这种在即将发生战斗之前还保持着的礼貌让迪达拉再一次没沉住气——身负爆遁绝技的他似乎从来也没有沉住气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被授业恩师直接逐出村外了。迪达拉把手塞进了自己的忍具包里,仿佛就在准备着什么不同凡响的□□。他大声道:
“那个女人!她是蝎大叔的跟班来着!你就这么把她打晕了是想干嘛?肯定没安好心的!嗯!”
再这样下去,鼬在迪达拉的嘴里说不定会变成一个绑架女人从事不良活动的罪犯了哪……
鼬没有和迪达拉打什么无谓的嘴仗,而是继续语气平和地对蝎说着:
“蝎先生,我和这个女人有一些小事处理,暂时需要让她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希望得到您的理解。”
虽然鼬的话尽是些商量的口吻,然而,他的和蔼态度并没有让人觉得他是在做出什么请求,而是向人提出一项建议并且绝对不希望对方反驳来着。迪达拉气呼呼地瞅着鼬,却依然没有把手从兜里掏出来。在场众人可都是亲身经历了当初两人的那场战斗……准确地说,时间短到让人几乎看不出那是战斗的吧……
蝎没有理会自己小同伴的无礼行为,而是十分理解地点了下绯流琥的头,对鼬的提议表示绝对支持。他的声音当中完全听不出对那个帮自己打了几个月下手的女人有什么感情,就像是在提及一个什么自己并不在乎的物件似的。
“这没有问题,本来和她之间的雇佣关系也是到今天就该结束了的。二人小队总是带着个累赘,确实不太方便。”
本来应该是全武行的场面突然变成了文戏,这气氛未免怪异得让人难以接受。迪达拉不满地大声“喂”了一句,却根本没有人搭理他。而鬼鲛这个战斗狂人一见应该是打不起来了,他的身体便略松弛下来,但手掌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