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
“胡说,朕何时说过要让你去和亲过?”靖祁渊震怒,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还是嫡长女前去和亲。
“父皇~”靖祁玥卡了壳,不知道该不该说公主和亲的事,是自己从史书上学到的。
靖祁渊看着她坚定的样子,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发妻,她曾经在得到父亲战死沙场的消息的时候,悲伤的问过自己,为什么女子不能做将军?
她自幼苦练武艺,熟读兵法,最后却只能和自己一起,被困在这深深的宫墙之中,或许,身体里流着霍氏将门血液的人,骨子里都会有着那样的倔强吧。
他看着那还倔强的跪在地上不愿起身的人,无奈道,“好,朕答应你,只要你在成年后,能在禁卫军统领手下走过一百招,朕就放你去。”
能当上禁卫军统领的都是帝王心腹,武艺不差,要是靖祁玥的功夫能达到那种地步,那在战场上自保就不是问题。
更别说到时候,靖祁渊肯定也会安排人明里暗里保护她,边关的那些老将,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受死。
靖祁瑧看到阿姐得到父皇的承诺,十分为她高兴,不过等看到对面那个小胖子一脸激动得像是也要冲上前去,立马走过去摁住他作死。
“你拉我做什么?”靖祁玮不高兴的问道。
靖祁瑧不和他废话,直接问,“你是不是也想像大皇姐一样,去求父皇让你成年后上战场?”
靖祁玮抬头反问,“难不成你也想去,所以才故意拉着我不让我先去求父皇?”
靖祁瑧没好气的使劲捏了他胳膊肘一下,
“你是没带脑子吗?大皇姐可是自小就跟着武艺师傅习武的,而且她身边还有我母后当初留下的会功夫的宫女。
你我才入学多久?连骑射课都没正式开始,更何况学武了。
何况等我们成年了,都跟大皇姐一样去了战场,那谁陪着父皇?还有那么多的政务,谁来帮父皇处理?”
“不是还有你吗?”靖祁玮想也不想的答道,他虽然没少和靖祁瑧比来比去,可还真没想到要夺皇位那么长远的事去。
靖祁瑧被他这回答一哽,不由深思,这么蠢的人,真的是梦里那个长大了,策划一切,让自己服毒而死的幕后主使吗?
靖祁瑧突然觉得,梦里的那个太子好蠢,他一点也不想承认那会是自己。
“总之你现在不要去求父皇,让他答应你成年后也去边关,听我的没错。”
主要是他怕靖祁玮就这样去父皇跟前求了,会让父皇更生气,轮到自己被考校的时候,难度大了不说,说不定还会影响阿姐的计划,虽然他不知道阿姐有什么计划。
靖祁玮偷偷观察了一下父皇的脸色,直觉告诉他靖祁瑧说的是对的,“行吧,我这次就暂且听你一回。”
果然,轮到靖祁玮被考校的时候,心情并不美好的靖祁渊给他的惩罚,比往日重了许多。
靖祁瑧看着靖祁玮被罚,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他也没复习好功课。
看着靖祁玮那沉重了许多的步伐,靖祁瑧眼一闭,视死如归的迎了上去,大不了就是挨几个手板子,然后罚抄大字而已。
考问靖祁瑧的功课时,发现他有不少内容没答对,靖祁渊本就怒沉的脸更是暗了几分。
因为太子年纪小,他问的都是些太傅们在课堂上讲授过的内容,结果他连这些内容都说得支支吾吾。
他失望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太子,你身为一国储君,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天下百姓。
可能会因为现在只是课业上的一次疏忽,导致以后成千上万的百姓没了性命,
你现在连跟着太傅学习之事都不能做好,以后面对更多也更难的朝堂之事时,又该如何?”
父皇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目光看过自己,靖祁瑧心中慌乱异常,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说自己因为想玩,想和靖祁玮争个高低,所以才忽视了太傅们教授的功课?
靖祁瑧垂下了头,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这段时间做得不对,整天都在玩,心思没放到读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