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打了永岁个措手不及,让她硬生生闭嘴将怒火憋回去,脑袋随即鸣笛冒烟。
俞潮就这样在她底线边缘疯狂试探,最后万无一失的活下来了。
然后,他继续不顾死活般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还是说你要我把他刚才的话再问一遍?”
像刚吃过枪药。
“不用。”
——这人怎么这么难搞。
有那么一秒,俞潮反思他说的话似乎有点过分,却又不知如何张口挽回,便就任由发展。
两人静静地并肩往前走,永岁没了话,俞潮也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陪她牵着绳遛狗。
终究,仍是少女耐不住沉寂,率先讲话:“没想到你和小时候一样,惜字如金。”
换言之,说句话跟要了命似的。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性格会变呢,白白担心我不够了解你了,看来你压根儿没变。”
“当然,同样可能存在我自以为是觉得了解你的情况。”
从近几次俞潮说话的口气看,永岁不敢把话说太满,生怕被他打脸。
“确实没变什么。”
一个人的性格受环境影响,身边的人没有频繁更迭交替,自然不会有新的变化。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身边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他说:“倒是你……”
“我?我怎么了。”
俞潮露笑:“小时候被狗追着跑,扬言跟狗势不两立。”
。。。。。。
永岁一脸僵硬:“小时候的事,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