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南柯一梦>武侠修真>失忆症患者> 破镜(一)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破镜(一)(2 / 3)

人,冷不防手腕一紧,整个人被拽了过去。

“回去?回哪去?”

光线微弱的转角,他将她抵在墙面上,掐着她的下颌,带着压不住的戾气,眼神阴郁地质问她。

“找你那个新欢?”

沈暮眨了眨眼,没说话,双手举起,似乎想去摘他的眼镜,江一鸣反应很快地偏开头,与此同时,脑子也清醒过来了。

他火速退开身体,扶额道:“对不起,我有点喝多了……”

沈暮扫了他一眼:“放开。”

嘴上道歉,结果另一只手还抓着她不放。

江一鸣抿了抿唇,禁锢她手腕的五指缓缓松了开来,然而在对方彻底抽离之际,却又骤然收紧。

沈暮笑了:“江医生,你醉了吗?”

“……有点吧。”

她哦了一声,向他走近一步,掌心隔着衬衫贴上他炙热的胸膛,微挑的眼尾和张合的双唇,像把锋利的钩子,拉扯他疯狂躁动的心脏。

“需要帮忙吗?”

“……”

沈暮连人一起贴上去,手掌往上,轻抚在他的颊侧,直勾勾地望着他,声音压低了些。

“嗯?”

江一鸣脑子又开始不清醒了,身体也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他本能地觉得这是背德的,错误的,不可饶恕的,他应该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两人之间非正常的纠葛,但张嘴的瞬间,吐出却是——

“要。”

欲望吞没了理智,他顺从了酒精的催化作用,变成了梦里那只血液沸腾的,虚伪又热情的感观动物。

沈暮在凌晨时分离开了他的住所,而江一鸣则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才起身下床,从卧室一路捡到大门口,发现都是她的衣物,而属于他的,除了一条内裤外,全都不见了。

“……”

江一鸣默了默,将她的东西收好,洗干净,烘干,犹豫了一下,还是挂进了他的衣柜。

洗漱做饭,出门上班,江一鸣戴上眼镜,系上领带,披上整洁干净的白大褂,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斯文禁欲的江医生。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那天过后,被中断的疗程又续上了,只是方案有了些许调整,比如原本的就医地点从心理治疗室改成了沈暮在北苑的住所。

这一看就不是为了干正经事的,江一鸣不同意,于是两人再次不欢而散了。一个月后,沈暮又出现在了酒吧,这次对方身边依旧是那个陈于风,以江一鸣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坐的很近,几乎让他产生了他们在拥抱和接吻的错觉。

那一刻,积压已久的yu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了一种名为妒忌的低等产物。

他端着杯子,目光紧随着女人的身影移动,在对方彻底消失前,将酒一口闷了,起身跟了上去。

“你在找我吗?”沈暮抱着手,靠在墙上,对着东张西望的男人朗声询问,冷白的灯光落下,笼罩着她艳丽带点妩媚的面容。

江一鸣双手插兜,站着没动,只用眼睛上下打量她,表情很淡漠,眼神很露骨,不用想,他脑子又坏掉了,只要遇到她,他平时那些克制和礼数就统统变了质。

这时候,清心寡欲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至少在碰她之前,他还不是这么一个动不动就满脑子下流思想的衣冠禽兽。

“江医生。”她主动向他走近,微笑着打招呼,明明是在很正常地说话,听在他耳朵里就变成了勾人的,让人沉沦的喘息声。

“需要帮忙吗?”她将手搭在他的肩头,花瓣一样的圆润指甲带着浅浅的酒红色,像是陷进他的皮肤、刮蹭他的背肌后,残留在指缝里的丝丝血液。

“为什么不说话?”她仰望着他,双唇微启间,可以看见洁白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猩红色的舌尖。他记得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湿软的,被动的,依附的,不似她平时性格那般独断强势。

沈暮见他一直沉默不语,无奈一笑:“行吧,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她收回手,向后退开一步,一只结实的胳膊却伸过来,将她搂了回去。

这不盈一握的柔若无骨的腰,曾经因为他的失控,在上面留下过不少与她肤色对比鲜明的指痕和掐痕。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非得天天沾花惹草?”江一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她的下唇,语气冷嘲地睨着她。

沈暮眉眼一弯,握住他的手:“那你管管我呗。”

“我管你?”

“对啊,如果你愿意为爱做三,那我以后就只找你一个,让你当我唯一的情夫。”

“……”

瞧瞧,都出轨了还要立深情人设,这像话吗?江一鸣额头青筋跳了跳:“哦,那可真是令人感动呢!”

沈暮眼睛一亮:“所以你同意了?”

江一鸣冷笑一声,撤回胳膊,转身朝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