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人不知？”
“定是二人媾和，魔女固然擅长迷人心智……”
“嗖”的一声，最后发声的人便与他的同门天人永隔了，血喷出老远，洞壁上一排血迹正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棠梨摸了一把剑刃，道：“有些钝了……”
修士们一拥而上，此时的棠梨早已不同上一刻，没有必胜的把握，她也不会先发制人了。
三招，五招，这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好用，随着一刀一刀穿刺，与骨骼摩擦，剑越加锋利起来。
“九歌？”
剑在棠梨手中颤了颤……
空气凝重下来，这两个字像一记惊雷，众修士死都不怕，听到“九歌”心如死灰，毕竟没有希望的厮杀让人绝望。
这不是金珀剑？是九歌！
世人皆知，九歌，曾有灭世之力，早就被炼化了。
她看看手里的剑，挽了个剑花，老练得很。跟耍杂技似的。
众修士牙齿打战，头皮发麻：“姜再雪，你若与这魔女为伍，便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棠梨笑道：“哪个先跪下来，可以活一条命。”
终于，满山洞没有骨气的“咚咚”声和滴滴答答声如织布般，纵横交错，不留缝隙。
死的死，逃的逃。
又静了下来。
棠梨用潭水冲了冲手，又将九歌在里头晃荡几下。下山了。
她想回去见见爹爹，可以的话，隐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能如此，便最好不过了。
姜再雪跟在她的身后只道有话要和棠梨说，二人便来到一棵大青松下，棠梨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厚的雪，用手微微扯了一下树枝，二人落了一身的雪。
她再也不是轻松的她了，熬夜刷题、炸鸡嗦粉、k歌、听爱豆演唱会……
这一世，只能做众矢之的的魔女。
棠梨看看眼前这个人，是她曾经着迷了一般喜欢的人。
只是眼下，内心毫无波澜。
“姜公子有闲情逸致关心别人？”
“棠姑娘倒是与往年相比有些不同！”
棠梨早就忘了从前的自己。
“父亲所说之人不会是你吧？”
“在下也并未帮到姑娘，不过这群修士昨日屠了荷卓城，这样说，可否心中畅快些？”
棠梨眼中闪过一些晶莹。
“姑娘不出手，姜某也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