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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们三人，姜再雪低声提醒：“收了九歌，这已经算是到了牧野，出了什么乱子还不是你们自家收拾？”
“我都到家了，他们还能怎么样？”
“前几日你不是还在昆吾搅得别人天翻地覆？”
棠梨竖起食指在空气中不停地点：“言之有理。不用论证！乐师怎么还不来？超时，他得不到我的好评了！”
屋门“吱”的一声开了，一名红衣男子笑道：“姑娘还未听曲，就先醉了。这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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