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喜笑颜开地包了起来,说是给他们送到府里。
对此,方潜没有疑虑,牵着柳巷原路返回。
来时逛了一路,手里还拿着些吃的,念着那筐杏子,回到了方才的那条街。
前方不知道在吵些什么,闹腾得很,时不时传出几声叫骂,和打人的声音,那个位置我要了恰巧就是搁了杏子的地。
柳巷怀有身孕,自然是不能过去的,她让鸠青护着他,自己一个人凑过去探看情况。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就是他偷的,还不承认。他整日都在这里,一个都卖不出去,哪里能得这么多铜钱。”
“就说啊,男子多少手脚都不干净。要想挣钱你去妓院啊,虽说半老徐娘的样,但指不定还能多挣几个钱呢。”
旁边的一个女子在她起哄不嫌事大。
围拥在中间的男人,年上有些擦伤,半蹲着埋头在衣袖里,嘴里喃喃自语。
“没有,我没有偷……不是我……”
很快就被更大的音量盖了过去,有人推搡了他一把,跌到在地上。
“就是你,还想抵赖。方才就只有你在,除了你没人会偷,是不是想被扭送官府,被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