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只当这是人一个正常思维想法,于是她解释道:
“其实我出生时我父母便相继去世,我母亲死前将我托付给宋家,宋家将我记名在旁支。”
南黎在宋繁诉说时便小心地打量她,被冰封的记忆终于出现了裂痕。
耳边仿佛有叫声凄厉的婴儿哭声,一下一下在击碎冰面,露出冰下被掩盖的真相。
南黎的反应林三水自然看在眼里,她从容繁面相中看出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命,如果从相貌相似来看,南黎可能就是宋繁的亲生母亲。
“她是我的孩子吗?”
南黎也在猜测,她问向林三水。
林三水面色不变,没有任何动作。
“当然是啊……”
沈问函听到南黎的问话,他想也不想地应下。
林三水斜眼过去,南黎更激动地直接闪到沈问函跟前:“你说什么?她真是我孩子?”
“时间不早了,宋阿姨你先休息,我们先撤。”
林三水起身说道。
宋繁很开心有人来看自己,她说:“好,有空常来。”
林三水笑着把沈问函架走。
出了病房,她把人拉到一边。
“你见过宋繁的母亲?”
沈问函还一脸懵逼,就听林三水这么一说,然后又看了看跟着出来的南黎,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林三水身后,南黎身上。
“你看不到她?她就在你身后。”
“你意思就是南黎是宋繁母亲。”
“对啊。”沈问函一口答下,感觉不对劲,他满脸惊疑:
“所以你看得见鬼?”
林三水这才想起,自己在沈问函面前还有看不见鬼的人设,她沉吟片刻,说:
“我其实有时看得见,有时看不见。”
沈问函:“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
林三水无奈摆手:“好好好,我不和你吵了,你说的都对。”
沈问函:???
林三水是很经典的利用完人就甩手走人的,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南黎干着急,她觉得离自己恢复记忆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你怎么不多从那小子身上套信息,我看他知道的一定还有。”
林三水抬头看天,高深莫测开口:“其实还有一条捷径可以走。”
南黎不明所以,她很着急,甚至开口乱出主意:“你不是会看面相手相吗?你要是从他们身上看不出可以看我呀。”
南黎越想越有道理。
林三水脚步一顿,说:“鬼与人不同,鬼之所以是鬼,就是已脱离凡体,人死亡时面相会有所改变,鬼更是如此,否则……”
“为什么会有生死簿这种东西。”
南黎一怔,她发现林三水说出这话时,好像有更深的,她不了解的含义。
南黎摇了摇头,她赶紧追上,锲而不舍问:“那算命呢?你不也拿手的?”
林三水抬手捏着下巴,说:“我学艺不精。”
南黎:“……”
鬼才信好嘛!!等等,她就是鬼啊。
林三水可没想说的话能让南黎信几分,她还是一副我只想摆烂的样子,优哉游哉走回家。
南黎不放弃地劝说她:“你都帮我做到这份上了,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
林三水牵着鸡,跟退休老太太一样悠闲走路。
“林三水!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林三水回头,南黎哭戚戚地飘在桥边。
林三水:“……”
“你可知她一动,便是引万千因果。”
一道泛着森森冷意的声音响起。
南黎浑身一僵,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如堕入万年冰窖般,又如泰山压顶的威压让她直不起身。
“你咋来了?”
林三水一脸吃惊。
“别装,你会不知道本王会来?”
秦广王蒋韵踏着一身鬼气从桥一头走来,浓墨黑袍和鸦羽般长发格外阴森诡异。
惨白如死人冰雕的脸露出一丝不爽。
林三水轻咳,换个问题:“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说有条捷径可以走开始。”
秦广王蒋韵面无表情说道。
打的主意被当场揭穿,林三水说:“给点面子,当听不到。”
蒋韵脸色瞬间一副吃了屎一样难看:
“但凡要点脸都说不出你这话。”
主意都打他身上,还让他当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