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知道,没有人能在江林惹事就是了。严肃的事情就讲到这了,大家吃饭吧吃饭。”
凌长风虽不说话,心中却已惊涛骇浪,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一直以为江林是远离江湖的世外桃源,从不知道江林还有这样的势力在。而且……他极不愿意让师父知道自己杀人,师父却居然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凌长风心中忐忑不安,师父会如何看他?会觉得他也成了那些视他人生命如草芥的江湖人么?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在竹庐杀人,师父醒来时才如此冷漠?凌长风不敢问,只是闷着头吃饭。
果不其然,凌长风吃完饭就被李微言叫了过去。凌长风本以为自己要挨顿训,没想到入眼的却是一桶药浴。“师父……这是?”
“宽衣。”李微言双手环抱,示意他进去。
“啊?”
“?听不懂?”
凌长风脸腾得红透,老老实实开始宽衣。在师父面前宽衣实在羞耻至极,凌长风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尤其是感觉到她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他羞得更甚,觉得耳尖都烫得要命。
先是外袍,随后是内衬,然后是里衣,衣服一件一件卸下,露出底下结实匀称的身材。李微言突然靠近,凌长风的心跳都要骤停了。随后她开始伸手检查凌长风的筋骨肌肉是否有退化,凌长风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依然感受到双手痒痒的触感,痒得他的心狂跳不止。
“师……师父……”凌长风低头看李微言,呼吸短促,而她面不改色地检查着凌长风的身躯,眼神清心寡欲到让凌长风自惭形秽。
“嗯……筋骨还算结实,没有松懈,肌肉么…”李微言捏了两把。“也还可以,这三年在外边过得还不错?好像白了不少。身上多了不少疤,不过男子汉留疤算不得什么事情。就是个子怎么蹿得这么高。”
李微言抬头才能跟他说话,实在不爽。凌长风对上李微言的眼睛,又咽了口唾沫。
“好了,进桶吧。”
凌长风如蒙大赦地就要往桶里钻。李微言拉住他:“你穿衣服进去?”
凌长风的脸又红透了。
“师父你,你把头转过去。”
李微言笑了声,摇了摇头转过身去,直到听见入水声才转回来。凌长风一入水,久违的疼痛感袭来,他下意识想逃出来,然后又被师父按了回去,就像以前那样。
“呃……啊——!!痛痛痛——!!”
屋里的惨叫屋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赵广咽了一下,问万里:“你家大人……体罚下手都这么重?”
万里眯起眼:“我家大人才不体罚人呢。”
李微言从容地坐在桶旁,往他上半身浇水,疼得凌长风抓着桶壁浑身发抖。李微言轻笑,“你小子,跑出去三年,回来了是一句实话也不跟我讲。”
凌长风咬紧牙关:“徒儿,徒儿不敢欺骗师父。”
“又来客套话。”她又浇了一舀。“你分明是出去报仇的,回来却同我讲什么江湖名声,当我老糊涂了?”
“徒儿……是怕师父忧心,呃!”
“哼,尽是糊弄我。怎么样,在外边可有找到心仪的姑娘?不带回来给我看看?”
“没有……”凌长风心虚地回道,于是又是一舀药汤浇在身上。“啊——疼疼真没有啊,师父,我外边真没有心仪的姑娘!”
“你二十不到的大小伙子,年轻气盛的能不去找姑娘?是有隐疾?不用跟师父不好意思,为师治这个倒是有些偏方。”
凌长风实在不敢想象李微言一副清心寡欲地查看他要紧处的样子,他真的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不,不是,真的没有。徒儿只是觉得,家仇未报,无心,无心男女之事。”
李微言脸上划过一丝嘲讽的笑,似乎在笑他的借口很烂。
男人最是无法接受在这方面被低看,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凌长风血涌上头,直接将李微言揽了进来。
“师父现在觉得徒儿可有隐疾?”
只是一瞬间,理智就重管了大脑,然后爆炸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干什么啊!!!
李微言浸在药浴里,药物的疼痛感只让她压了下眉头,但异样的触感让她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脸色飘起一片浮红。
凌长风有点想死了。
温香如玉,美人在怀,肌肤相贴。
凌长风的大脑再次爆炸了。
李微言则抓起桶边站了起来,极快地披了条浴巾在身上,出浴桶的一息间,身上的水就快速地蒸发出去。然后那条浴巾又被狠狠摔在凌长风脸上。“不敬师长,待会自己出去领罚。”
凌长风的脑子显然还没有开始转,顶着着浴巾傻愣愣的点头。李微言都出去了,他还呆呆地坐在桶里,好半天给自己一巴掌,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发春梦。
凌长风几乎是飘着起来穿上衣服,然后飘着去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