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女孩欢喜地笑了起来，“这真是……这真是太好了。”
顾夜歌笑了起来，她接过女孩手中的沙拉，胃里的疼痛好像都没有那么剧烈了。心头有暖意涌动，她很温和地笑着道：“我们都要加油啊！”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是的！”
顿了顿，她有小心翼翼地道：“夜歌……我，我可以要一个签名吗？”
顾夜歌微微怔了一下：“我的签名吗？”
女孩忙不迭地点头。
生平第一次被人要签名，顾夜歌心头涌过奇妙的感觉。她语气非常柔和，眼中和女孩一样闪烁着亮光：“当然可以，嗯，签这里可以吗？”
她把桌子上自己的笔记本拿过来，撕下一页，认真地用签字笔写下“顾夜歌”三个字，
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许久，许韵和都没有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小姐姐和她一样是AK！小姐姐人超好！她还拿到了小姐姐的签名！
真是太棒了！
“韵和，你中彩票了？”同事调侃她。
“没有没有。”女孩红了脸，长睫毛扑闪如蝴蝶，勾起一些阴暗中的生物的恶念。
“小许，见到喜欢的明星了？”老郑走上前去，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
“是呀，谢谢您。”老郑年龄和她爸爸差不多，许韵和一贯对他很是尊敬。
老郑不着痕迹地望了她四周一眼，笑道：“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
“啊？”女孩有点惊讶地睁大双眼，有一点不知所措的犹豫与迟疑，“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老郑笑起来，不以为然，“你是我们部门里最小的，我作为前辈，请你吃个饭怎么了？小赵小何他们，都吃过我家的饭，你不来，可就不给面子了啊。”
他冲其他几人努努嘴。
许韵和今年才刚刚毕业，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只是依旧迟疑：“这太不好意思了……”
老郑眼睛一瞪：“看不起我是不是？我在公司这么多年，一顿饭还请不起？跟我这么见外做什么？”
他似乎真觉得许韵和不肯就是看不起她，脸色很不好看，竟然真像是生气了。
许韵和有点懵，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驳对方的面子了，只好呐呐道：“那……好吧。”
老郑登时笑逐颜开：“这才对嘛！”
许韵和尴尬地笑笑，心中暗暗决定到时候多买些礼物送过去。
橘枳最近心情不大好。
源于她给顾则唯写的舞台repo下，忽然来了一堆其他艺人的粉丝冷嘲热讽，讽刺的点还很奇怪——他们自诩自己爱豆出身好，“苗根正红”，“正能量”，嘲讽顾则唯选秀出身是网红。
橘枳也不是很懂，艺人对比，比实力比颜值比作品都正常，比出身比“苗根正红”是个什么情况
“油腻浮夸，欣赏不来，还是喜欢郜范的阳光清爽。”
“顾则唯有个什么实力？娘炮实力吗？”
“他真的和郜范只差几岁？对比太大了吧。”
到这里都还算正常，但回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匿名用户：“我觉得他比郜范帅多了！”
这个回复出现的时候橘枳并没发现，以至于没有及时删除，等到她看到的时候，评论区已经彻底炸窝了。
“选秀咖就别吹了吧？三月糊的命，废物别碰瓷你爹，咖位差了十万八千米。”
“看了顾则唯就想吐，恶心，油腻。除了恶臭的名声之外他还有什么？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又一个被大粉洗脑的脑残，他哪有什么实力可言？耍猴的实力吗？”
“@橘枳，你的耳朵和嘴巴可以捐的呢，为了洗白唯唯，哦不，不能捐的呢，会害死人的。”
“AK,nmsl。”
“抄袭狗的粉丝别碰瓷我宝贝，我宝贝苗根正红清爽阳光，不是你废物蒸煮一个选秀咖可以比的……”
“郜范光是苗根正红这一点就赢了，选秀咖有什么好吹的。”
……
甚至有人专门开了小号叫做“橘枳她爹”，专门用来疯狂地私信轰炸辱骂她。
尽管事实上橘枳并没有任何一句提到那位艺人，更不用说拉踩，而挑事的那位，直接就是匿名了，堪称饭圈反串披皮最低等级的讨论。
一场无妄之灾。
几十条疯狂辱骂的评论与私信占据了整个屏幕，愤怒在胸腔里跳跃，橘枳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又几条新的消息涌现，骂顾则唯舞台风格的、骂她是脑残粉的、纯粹喷脏来辱骂她父母的、以顾则唯“抄袭”为借口来嘲讽羞辱的……
尽管他们并没有任何实锤证据和有公信力的对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