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枸高中时校园暴力，当小太妹的事情，被扒出来了。
李枸傍中年土豪，被正妻打脸的实锤，被扒出来了。
李枸小X书账号接的推广，也被扒出来是三无微商，有过数个烂脸案例在前头。
上红毯的礼服，更是被扒出来是假货，时尚杂志主编盖了章的。
……
不用顾夜歌粉丝出手，一时间，吃瓜路人对李枸的嘲讽，直接在各大论坛刷了屏。
论坛路人感叹：“好久没见到锤这么死料这么足的小花了，她真的是仗糊行凶啊。”
“她要是是个流量，早被对家扒干净锤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有些人可别抱怨火不起来了，真火了，您扛得住吗？”
“李直气壮，狗做非为……她粉丝给她起的昵称还真适合她，她是真的够狗的。”
“李姐真的厉害了。”
“心疼被她校园暴力过的女生，这些年看着她在荧屏上当明星，心里得有多委屈啊。”
压根没人再记得顾李粉丝之前的争执，娱乐圈新一代里，能火的几个，实力未必能服众，但“干净”，是真的要干净不少，现在早就不是早年港台明星那样，公然当情妇的年代了，流量们一张和异性靠的近一点的合照都能被刷屏地骂偶像失格，素人时期爆个粗口能被嘲个几天几夜，吃瓜群众们素了太久，乍见这么猛烈的一个大瓜，无一不是热情满满。
虽然被李枸的公司压着，热搜上不去，但在大众的传播之下，一直半红不火的李枸，是实实在在地被嘲出了圈。
这事儿说来，其实不能怪顾夜歌，毕竟，事情都是李枸当初自己做的，本身就是事实，就算没有顾夜歌，哪天有人心血来潮，扒她一扒，这事儿也藏不住。
李枸粉丝要洗，至多也就是说这些都是顾夜歌粉丝故意针对自家，顾夜歌粉丝如何恶心云云，但在这么一个大瓜下，大众已经不care顾李之间那点似是而非毫无实锤的小撕逼了，你说顾夜歌粉丝针对你，说都是因为顾夜歌这些才会被扒出来，那你倒是说一说，这些究竟是不是事实啊。
除了一些本身就不喜欢顾夜歌的黑粉装的路人，真正的路人才不管是谁扒出来的，至多连带着嘲一嘲顾夜歌粉丝阴险，火力主要还是在李枸身上。
这事儿出来后，顾夜歌基本就没怎么关注了，这种舆论下，基本已经不需要她再担心了，《红夜》即将开始第一轮的点映，她后续还有几个杂志要拍，没那么多时间关注网络舆论。
很多人觉得有黑粉、粉丝行为不端，一定是艺人如何如何，其实真的不是，只要你火，就一定会有人骂你，一定会有人讨厌你，高强度的关注带来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像这次的评分事件，真的有可能有没收钱的改分者、差评者被误伤——但这种情况下，真的能怪顾夜歌，怪她的粉丝吗？怪她们为自己揭露了真相时，因为不小心破坏了对方的名声吗？有些事未必是有一方为恶，就是会有这样令人沮丧的自然现象发生。
按照林子萱的说法，这一波骚操作下来，反而帮她狠狠地虐了一波粉，让那些纯粹因为颜值、舞台而关注的粉丝，真正地对她上了心，后续的撕逼、反转，简直像是一场励志的大型团建。
相比之下，李枸就要惨得多，她本身就没几个活粉，之前对着顾夜歌粉丝胡搅蛮缠恶意带节奏的，大多是公司请的专业职粉。大众对她，纯粹是对脸熟的糊咖的小透明滤镜，反正不是自家本命，对她没什么高要求（或者说没什么关注），她又没到有对家的流量级别，也懒得嘲。她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实力或颜值来服众，这一波锤得太死，直接让李枸这两个字成了笑柄，吃瓜路人玩梗玩得不亦乐乎。
顾夜歌不觉得这样的“虐粉成功”有什么可开心的，她看着自己的粉丝被辱骂嘲笑，只觉得压抑和心疼。即便在人数碾压下，她占据了舆论上风，但仍然需要粉丝去直面负面评论——将其整理、举报、投诉、踩，对其中的造谣污蔑在公开区域进行澄清，面对对方的挑衅羞辱保持冷静客观，以避免被截图拿去做文章，她微博下的一片净土，是粉丝的直面恶意换来的。
但无论她怎么看待，都没办法改变这些，她能做的，只有尽力完成更好的作品回馈她们。
顾夜歌并不是不知道李枸的经历，但那些事真的都是李枸自己做出来的，她并没有什么可歉疚的，对方团队先下场对付她也是事实。
这些东西当然不可能对着顾则唯全盘交代，顾夜歌只简单说明了自己和李枸的关系，然后便切入了正题——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些事发生后，不是完全没有警醒，但她到底年少，预料到的无非也就是对方如何明面上恶心她。如何背地里上眼药搞小动作，败坏她的名气她觉得自己尽量避免与对方有来往应该，尽量谨慎就可以了。
毕竟，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她不应该浪费精力在这上面。
顾夜歌是真的不曾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