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种人费力打字没有必要，但这种时候，她心中又是一口气憋着上不来。橘枳索性直接复制过来，写了个回答“当然是万人鉴丑的付戴了，不接受反驳谢谢，粉丝看见自动划走，我玻璃心，你骂我我还你三倍。”
关评论拉黑对方，取消关注问题，世界清净。
橘枳退出页面，联系了中意的房子的户主。
正聊到一半，忽然收到几十条消息通知轰炸，橘枳皱了皱眉，点进去一看。
“请问您如何看待顾夜歌未成年卖.淫呢？”
“您喜欢蛊野鸽啊？真搞不懂那么10后的口味怎么都这样，喜欢这种贱货，是准备学她站.街吗？野鸽电视剧豆瓣评分9.4，比还珠格格还高啊，这里面的水分比你母亲的乳汁都大啊，对于这种卖批上位的骚.货，中央官媒都曾点名批评呢，真是太可惜了，所有明星的粉丝就属蛊野鸡的粉丝最没素质了呢，为什么被这么多人骂你们心里没点逼数吗？其实呱野鸽也没什么不好的，都是被你们这群脑残的粉丝害的……”
“呱野鸽简介里还说自己在韩国练习过，怎么，在韩国当雏.妓吗？嘻嘻，你多大了啊，11，12还是八九岁啊？不上课来当脑残粉，你爸妈不会打死你吗？做复读机好玩儿吗？就算把我发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谁不知道呱野鸽靠卖批上位流量造假啊，祝你跟你主子早日入土为安哟……”
几十条私信轰炸辱骂，字数加起来估计有好几千。
几个账号切着骂，被她拉黑了就换一个继续骂，私信列表往下拉可以拉好几页。
橘枳愕然，只觉自己的对国民素质又有了重新的认识，摇了摇头，截图挂出来准备用于提醒RING，然后点进去拉黑了这个账号，删掉了私信。
真是疯狂。
结果还不到半个小时，又是几十条私信轰炸，又是全新的账号。
顶着一模一样的头像说：“首先我不是小号，别以为谁都跟野鸽的脑残粉一样搞多个账号流量造假，我看您这语气，是被多少人骂过了啊？你也知道自己讨人嫌啊？怎么还不回复我了呢？是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敢反驳了是吧？哦对了，野鸽还挺爱学人啊，学郑佳琪跳舞吸粉是吧？学得也太辣鸡了吧，学也不能学像点，人家郑佳琪好歹正经韩国出道的爱豆，野鸽一个被淘汰的退货咖也有脸碰瓷她？还真是跟你家主子一个嘴脸，野鸽的歌全是抄袭的还有人不知道吗，在国外都有人挂出来了，真是给中国人丢人……”
不可思议。
橘枳回想了下小泽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挤眉弄眼的样子，又看了眼手机屏幕，默然半晌。
她一时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心疼下被恶心的自己，还是该可怜下被这群疯子缠上的付戴。
正在此时，橘枳又收到一条通知“为什么付戴粉丝是娱乐圈素质最高的粉丝群体？”
底下是非常认真的长篇大论：
“谢邀，首先，付戴本人外型条件优秀，有足够的……”
“……”
橘枳：呵呵。
正觉无语，忽然又收到了几条通知。
“姐妹，我刚刚看到了你的文章，找到了那个黑粉，我帮你骂了她。”
“她好像被禁言了，你也别生气了，要不然又该说我们RING招黑。”
【图片】
点开来，还真是对着之前那个付戴粉丝的辱骂。
“傻逼！骂啥骂，就你长了个嘴？”
“你也配骂顾夜歌？”
“你妈炸了！”
“你他妈的就活该被禁言。”
“你爸今晚在院子里种下一颗枇杷树。”
“付戴有你这种粉丝我都替他恶心，脑残粉！”
“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倒好，你这种脑残粉真是给他招黑。”
橘枳：“……？？？”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顾夜歌的饭圈她不是很了解，但顾则唯的粉丝是绝对不会这样去帮大粉骂街，粉丝守则第一条就是不回黑，没必要这样平白落人话柄，账号权重和澄清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RING比较没经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会这样放飞自我？
想劝说对方不必如此，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对方未必会听她的。
她点进对方的主页，连着几条都是点赞自己的回答，自己回答的有三个，两个是在夸顾夜歌，一个是关于学生日常。
橘枳草草扫过，摇了摇头，毕竟对方是在帮自己，还是别想太多了吧。
她于是回了个“谢谢你了。”
对方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我可不可以加你扣扣啊【羞羞】，因为我为了夜歌开了个新号，想加一些圈里的好姐妹。”
粉圈太复杂，保护好自己的私人信息是第一课，橘枳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忽然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