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背地里逼她陪.酒.接.客,一人两吃,可不得赚翻!
人都是有欲望的,就她所知,顾夜歌性格孤僻,从小到大,也有不少对头,又遭受多次全网黑,想必极端情绪、报复心理都不轻,如果能够利用好这一点,成功控制住顾夜歌,她在圈内的地位资源,必定猛涨!
对她来说,金萌萌不过是一条没脑子的狗。
可谁能想到,自己养出来的疯狗,居然连自己都咬?
这些事最终以剧组被惊动,副导演过来厉声呵斥告终。
金艾两人走的时候,都相当的狼狈。
金萌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蛮狠架势,有种一根筋式的凶悍之相,艾盛则面色阴沉,神色狼狈,像老谋深算的狈被人刨了穴,满身泥泞与稻草地窜逃。
也难怪,一吵架,就避免不了互翻老底,金萌萌又是个大脑打了除皱针的,她几乎把两人这段时间的所有阴险谋算都给掀了出来,针对范围甚至不止顾夜歌。
有些聊天时单纯的口嗨,都被金萌萌说得好像她们已经要准备付诸行动了一样——艾盛几乎瞠目结舌,见过想办法开脱的,没见过为了祸害别人,往自己身上加罪名的。
艾盛气得个半死,要是只有她自己说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闹得这么难看,这么不给人留后路的。可是金萌萌已经说了,气头之上,向来谨慎的她,竟然也忘记了理智,开始恶毒地开口掀老底以攻击金萌萌。
没有人发现,顾夜歌在不知何时起,已经成为了这场争吵的审判者,不动声色地打量两人,两人为了得到她的认可,疯狂内卷,疯狂互掀老底,以乞求让她更记恨对方一点,让她的铁拳忘记自己。
从猎物,到主宰。
而顾夜歌这个审判者,貌似不太称职——她都没怎么说有意义的话,但又总是是关键时刻,不动声色地引导两人,让火越烧越大,越来越旺。
而她自己,稳坐钓鱼台。
金艾两人走的时候,衣衫都被扯得破烂。
副导演呵斥完,又赶忙来找顾夜歌道歉。
顾夜歌神色“黯然”,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她没说话,身边的助理却给了副导演全套的录音,神色怨愤:“我们夜歌从来都是和善待人,礼尊前辈的,万万没想到,剧组里居然有这么恶毒阴险的人,要不是今天她们内讧,我们都不知道……”说到这里,她眼泪涔涔而落,像是委屈到了极点,几乎说不出话来。
副导演一个头两个大,可看助理和顾夜歌年轻,难免有了拿捏的心思,故意道:“今天这事确实是艾盛和金萌萌的不对,我也是很心疼夜歌的,可自古有句话,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年纪轻,有时候啊,这人情世故,确实也是得注意注意……”
只有在要砸墙的时候,人们才会同意开窗户,副导演确实也不是真的要给顾夜歌定罪,他主要是希望让顾夜歌的力量耗费在证明自己清白上,而没有精力再去要其他的好处。
这样,他做做样子,激发顾夜歌的怒气,让她的助理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证上,等怒气达到了顶峰,再故作不情愿地承认顾夜歌没有问题,让她们觉得解气。
有这一遭定罪作为锚点,顾夜歌之后就会觉得能证明自己清白无罪已是成功,就不会再以此来要更多的好处了。
剧组女演员倾轧是常事,艾盛和金萌萌都是被人塞进来的,背后都有势力,他一个也不想得罪。
眼看这助理的脸色愈发愤怒,副导演心道计成,于是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傲慢又假惺惺的样子,准备借此进一步激发她们怒火。
但忽听一声冷笑,助理身后的顾夜歌冷声道:“怎么,听李导这意思,我无端遭这一趟罪,倒成了我的不是?你有胆就把金萌萌绑过来,我当场给她几个巴掌,看她脸上响不响!”
顾夜歌在剧组向来和善乖巧,一身学生气,副导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答,一时傻了眼,下意识道:“顾夜歌,你……你怎么说话的呢……”
“我已经够给面子了。”顾夜歌冷冷道,深邃精致的眉眼阴鸷,有种恃靓行凶的迫人美感,艳光灼灼,“剧组都有人密谋要让我毁容了,你们居然还让这种危险分子闯进我的房间,大吵一架,那下次你们打算做什么?杀了我也未可知!”
副导也愤怒起来:“顾夜歌,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顾夜歌扬起眉毛,冷笑一声,“那你们就跟我的经纪人谈吧,我一个被苍蝇盯的有缝蛋,还留在剧组干什么?”
她霍然起身,拎起包,一刻不顿地就要往房门走。
副导彻底慌了神,所有计划都被彻底打乱,他仍处于“好欺负的乖学生忽然变成刺猬”的震惊之中:“……夜歌……夜歌!你说什么混账话!你可是孙老师介绍过来的,你这么闹,她该多失望啊!……夜歌,夜歌!你这孩子,这么脾气这么差!李叔这是为你好……夜歌,夜歌!”
顾夜歌冷着脸,充耳不闻,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