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反应和直觉都相当灵敏,在真选组和过去攘夷的队伍里都常常负责处理□□,因此对处理□□有一定的心得;而我的好友爆炸小太郎常年使用各种□□炸公共设施,也是炸弹方面的专家。
“现在旁白描述有什么用吗???这两个家伙不还是只会跑!!!!”山崎一边狂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吐槽,“为什么有这么多炸弹……啊,对哦,整座工厂都在生产这种破烂……”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里,桂小太郎熟练地啪嗒啪嗒地跑在最前面,留下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再怎么专业的炸弹专家在这么多炸弹面前也只能束手无策地逃跑、不、撤退的——还有不是爆炸,是桂!”
“你以为光是劳模银时一天就能生产多少just a way?”我一边扯着银时的领子飞奔,一边回头看后面的坂本辰马,“还有辰马你这笨蛋跑快点啊!为什么你这么吗?你是四十岁的肾虚大叔吗?”
“啊哈哈哈……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还不太能使上力哈哈哈……”昨晚一人喝趴了两个人、总共喝了三轮酒的坂本辰马脸色泛青,仿佛随时都会趴在地上,“啊,不行,这么跑着颠来颠去的有点想吐……呕……啊,吐了呢,啊哈哈哈哈。”
“你他妈……!”我很想丢下他,但终究是顾忌当年的情谊,掉头回去把他扛了起来,“在我肩膀上别吐了——坂本辰马你到底行不行了,你当年不是号称千杯不倒吗?!”
“哈哈、啊哈哈……”辰马笑着抓了抓头发,“但是这个角度更想……”
“坂本……?总感觉……这个名字有点……”山崎突然灵光一闪,“啊,坂本辰马,不就是那个开飞船坠毁砸烂了万事屋、自己也砸到脑子失忆,被真选组送到外面打工还债的人吗?!”
“啊哈哈哈,你认识、呕……”辰马又吐了两口,抹了抹嘴,“阿葵啊,跑慢一点好不好,肩膀顶着我的胃……”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丢在地上,踩着他的脑门把他往身后踢:“行,那我不扛了,你去死吧。”
“诶、葵?”辰马极其顺手地抱住了我的小腿,一脸困惑,“你不会因为我吐了就真的不要我了吧?别这么小气,我们什么关系啊,你总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
“什么关系?债主和债权人的关系!”我额头上青筋暴起,“要不是你这个王八蛋砸了万事屋,我那天也不会失忆了还和银时出来找工作,更不会就这么——”
一想到这几天的夫妻play我就尴尬得脚趾抓地抓穿地心,脚下的力道也更大了一点。
呃啊……居然和兄弟考虑生孩子的问题、还黏糊糊地像笨蛋情侣一样……到时候银时恢复记忆我绝对会被他嘲笑说是哥斯拉玩过家家的!
不过再怎么说坂田银时那个笨蛋也要付一半责任,毕竟生孩子是那家伙自己提起的,我可完全没有期待这种事——回头他要是敢嘲笑我,我绝对要用这件事嘲笑回去!
在我踹开坂本辰马之前,工厂长带着一群武士杀气腾腾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居然是你们几个混蛋干的吗!竟然敢破坏我的计划——”
“啊哈哈哈,好像要被追上了,快点跑啊葵!”辰马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脸色发青,“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你先、噗呃!”
一直被我拽着的银时一脚踢在他脑袋上把他从我腿上踹了下去,顶着那张若无其事的纯良脸,重新牵着我的手奔跑了起来:“快点啊,葵!现在可不是负重跑参加趣味运动会的时候,无用的累赘我就先帮你解决了,我们快走!”
“呜哇,刚刚还觉得老板变得纯良了不少,原来是天然黑吗???”山崎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地吐槽道,“就算不是朋友好歹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工友,为什么你下手完全没负担还一脸天然啊喂!”
……不,其实不止是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工友,而是多年好友。
现场恢复了记忆的我和假发几乎同时在心里想,但没人说出口。
“是啊是啊,就算是普通工友也不能这么下手啊!”辰马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跟在后面一起跑,“而且我和金时明明就是朋友吧?居然这样对待朋友,好过分啊金时!”
“完全没这回事吧,大家只是一起工作的陌生人而已。”银时跑在他前面,表情困惑地扭头问我,“这是谁啊阿葵,我们认识这个人吗?”
“不认识,听都没听过。”坂本辰马期待的目光粘着我的后脑勺,我无视了他的期待,冷酷道,“你几把谁?”
“这就是你过分了,阿葵,”跑在最前面的桂不赞同道,“女孩子不可以这样讲啊!说几不说……”
“啊哈哈,这完全不是重点吧?”坂本辰马无奈地挠挠头,“你也说他们几句啊,路人君?”
“他们说得没错。”山崎面无表情道,“连别人名字都叫错的人完全不配称之为朋友,只能算陌生狗拉出来的陌生狗屎。还有谁是路人君啊,我叫山崎退!!!”
“从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