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塔沙国的进攻下防守极为艰难,但以这两个小国的武器和兵力而言,本不至于这么短时间就把大晋逼到这种地步,若说没有内奸,赵泽世自己都不信。 只是,会是谁呢?能给南越国和塔沙国悄无声息地打开便利之门,定是朝中位高权重之人。 自赵泽世登基以来,朝中的声音向来都是统一的,最开始是骂他,后来是畏他,现在是敬他。他还真没发觉,有哪个人是包藏祸心的。 “所以你执意以身涉险,只为找出内奸。”柳倾玉明了他的心思,更加不会阻拦。 为了大晋的事,她拦不住,他也是一定要做的。 赵泽世颔首,若非为此,他也想好好陪着玉儿身边。 “准备什么时候走?”面临着离别,柳倾玉还是笑着问道。 赵泽世想想,“调兵调粮约摸需要三日,三日后出发。” 原本柳倾玉想着,这一次,若赵泽世要亲征,她一定要跟在他身边。新婚离别这个苦,她才不要吃。 可朝中有内奸,便又当别论。赵泽世去了前线,她便得在朝中撑着,不能让心怀不轨者在朝中为所欲为。 “这一次,还跟着我吧。”去打南越,不会那么危险。但他不在朝中,他怕那些明枪暗箭伤了他的玉儿。 柳倾玉摇头,“不,我想在洛都。” 她明白赵泽世的意思,可是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要是真跟着赵泽世图了安稳,怕是才会时刻揪心洛都、大晋以及赵泽世的安危吧。 “你派人护着我不就得了,我不怕。”柳倾玉说。 她不怕,可是他怕呀。 见赵泽世不语,柳倾玉便知她是不愿。她道:“陛下,我不劝你,你也不必劝我。如今的决定,对大晋而言是最好的。” “对你不好。”赵泽世认真说道。 他不知道那内奸藏在何处,是何身份,为何如此行事。若那内奸是冲着他的皇位,玉儿这样的身份留着洛都,何其危险。 柳倾玉与他十指交握,轻声说着,“对我也好。我还没享受过皇后的权力呢,离开洛都能有什么好。” 赵泽世知道他无法转变她的心思,便不再说了。 晚间,赵泽世要了柳倾玉一次又一次,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姓,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等赵泽世躺在柳倾玉身旁时,柳倾玉说道:“陛下,我想问你一件事。” 赵泽世嗓音沙哑,他拥她在怀中,“嗯,你说。” “陛下……就是……那个,不是很生疏,你之前有别的人吗?”开始问的时候,她还不好意思开口,第一句话说出来,剩下的她也就问了出来。 听着小姑娘结结巴巴,赵泽世还以为是要问什么,却听到了这个问题,他不由笑了起来。 “没有。”他说道。 柳倾玉在他怀中动了动,有些不相信,就算有些人无师自通,也不该比她强那么多吧。 赵泽世看小姑娘不信,附在她耳边说道:“我看书学的。” 闻言柳倾玉惊诧地坐起来,“陛下有那种书?” 出嫁前她似乎也有一本,但是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她意料之外的是,赵泽世为了这种事儿也会费心,去看书学习。 “有啊,玉儿要看吗?”赵泽世反问回去。 柳倾玉先是摇了摇头,躺在赵泽世怀中之后,她又觉得她好像太生疏了,在赵泽世面前如一个孩童。 她一想到自己什么都不懂,便又气鼓鼓的,闷声道:“要么,我还是看看吧。”不然她在赵泽世手中讨不着好。 赵泽世手抚着她的脊背,“好,明日我给玉儿送过来。” 只是,再过两日,他就得离开洛都了,才与玉儿成亲就要分别,他不舍。 他侧过身去,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拥入自己怀中。 柳倾玉在他怀中动了动,赵泽世已经哑了的火便又重新燃起。 他按住女子,“别乱动。” 此时柳倾玉也不敢乱动了,她感觉有一个东西顶着她,这么晚了,她真不敢再招惹赵泽世了。 她弱弱应了声,“嗯,不动了。” 就这么的,她靠在陛下怀中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时,床上又是只有她一个人。 荷丹在服侍柳倾玉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了这么一句,“要我说,小姐也该早起几个时辰。陛下每次走着时候,都得自己照顾自己。” 从道理上来讲,荷丹说的没错,可柳倾玉听着,觉得很不舒服。 她看了荷丹一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