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对着黎姜道：“黎总，我能下班了吗？”
按照前几天的惯例，每次晚上任远舟来了之后，不管是几点，黎姜都会让他们秘书室的人提前回去。
不过今天加班轮值，秘书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黎姜点了点头，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今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么晚了就别挤地铁了，打车回去吧，记得开发票，回头一起给财务报销。”
她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叫住夏秘书：“对了，你们也觉得任远舟长得挺帅？”
夏秘书扯了扯嘴角：“我那几个朋友……她们是任先生的粉丝。”
她猜不透黎姜脸上的神色，只以为她是生气了，连忙鞠躬道歉：“我们不是故意八卦的，这个群的消息我们也不会外传，黎总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努力保守秘密！绝对不泄露您的私人生活！”
黎姜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传出去也没事，反正迟早要公布的。我看起来有这么凶吗，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夏秘书仿佛听到她在临走前，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觉得任远舟那么帅吗，还挺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