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细腻,和那样极致诱惑的肉感,像电流一般,诱人犯罪。
他多少有些懊恼,他的自控力似乎在遇见这个女人之后便失去了约束。
蒋南笙有先见之明地不时从后视镜里盯着,忍不住嚷嚷着,“我可警告你,再在车上亲,就给我下去……”
他的话未停,便见后面的男人支起西装做屏障,至于在后面做了什么,似乎是不言而喻。
蒋南笙恨得牙痒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车开的飞快。
林茵在半明半暗中望着男人渐渐弯起的眉眼,她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这么孩子气。
现在的他,和方才故事里的偷瓜男孩意外地重叠在一起,分外融合。
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狡黠地望着彼此,这一刻无需多言,他们就成了恶作剧的盟友,骗得蒋南笙团团转。
她忍不住轻笑,他食指慢悠悠地压在她嘴唇上,朝她嘘了一下。
她憋笑低下头,听着蒋南笙在前面大骂他重色轻友,骂他色令智昏,骂他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絮絮叨叨的声音里,沈墨松下撑住衣服的手臂,西装兜头盖下来,连一寸光都不剩。
她忍不住惊叫出声,黑暗中,清晰的是他衣服上的气味,古龙水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液,是一种安全却又禁欲的味道。
她一晃神,忽觉有一双手裹着她的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的气息落下来,狭小的空间里,你进我退,他的唇烙在她的脸上。
他大约也觉得自己偏斜了位置,重新追过来。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为了单纯戏耍蒋南笙,到后来,便有些不可自控。
他们的往昔的纠缠,那一场场春色如梦,却历历在目。
他想,他大概是太累了,缺氧一般,晕晕沉沉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才会入了这温柔乡不愿出来。
他这才又想,蒋南笙说的对,色令智昏。
这个吻纠缠了许久,等两个人停下来时,他甚至听得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和她咚咚的心跳。
他喉咙隐约有些燥热,让人懒洋洋地无力。
“你俩是不是回家继续?”蒋南笙生无可恋地问。
他要是知道他们这样,他才不会答应来接他,被迫来吃狗粮。
“要不要杀了我给你俩助兴?”蒋南笙把车停下来。
沈墨不理她,抚摸着林茵的脸,“到了。”
林茵一掀衣服,做贼心虚一般,不敢多停留一秒,屁滚尿流地跑了。
沈墨整整领口,慵懒随意道,“也行,只是别溅我一身血。”
蒋南笙在后视镜里与沈墨对视,许久,噗嗤一笑,“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倒顺眼,下凡吃烟火了。”
烟火尘色,沈墨望着滚滚车流,忽然有了一种平静的安定感。
上班,下班,有人等待,有人需要,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但感觉居然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