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暧昧。
“What do you think（你认为呢）? ”史蒂芬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轻佻笑容，拿起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Columbia is an Ivy school located in the heart of NYC.（哥大是一所位于纽约市中心的藤校，意思是他读的哥大，校友里有很多老钱后裔，而他们都吸x）”
宿昭衍的目光被流动的光带所指引，而光的尽头是布鲁克林。黑暗在街区中蔓延，将建筑物、巷道和街角都吞噬其中。
是以她继续说道：“我一直觉得我是那种利己主义者，虽然不至于自私，但足够自我。这也是我保持不被黑暗所吞噬的原因。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能一直去拯救他们？这一切值得吗？”说完顿了顿，转头望了过去：“至尊法师不会感到厌烦吗？”
感受到她的目光，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着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此时在他身上可以看出一种深深的平静，沉思般的安宁造访了这张脸，如此的安宁你往往能在最智慧或者最悲伤的脸上瞥见。那张平脸在微弱的火光中若隐若现，轻蹙的眉头凝成一种夹杂着厌倦与疏离的悲悯。随着他缓缓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种悲悯便被铸就成了神性。
是如何铸成的呢？会是对世人愚痴的厌烦与仍旧救世的热忱吗？宿昭衍如是想着。或许还有别的什么？那一闪而过的温柔，像极了偶然一瞥、发现路上洋桔梗盛开的欣喜。
“Welcome (back) to New York, Miss.”她听到他优雅低沉的音色穿过黑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