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章鱼博士,绿魔、毒液,蜥蜴人,监狱中所有囚犯,九头蛇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基地、曾经的亦或是正在培育之中的基地,在红光乍现之后都掀起了一阵血潮,是所有的恶人爆炸之后,他们的血肉汇总在一起数量之多甚至聚成了一条散发着腥味的河流。
但是它们没有流向河流,没有升向天空,没有就此消散,只是化作一团血流汇聚成的血团,在每一座城市上空盘旋骚动。
只消一天,人类弄明白这一团血雾是由什么汇聚而成,而汇聚成血雾的又需要什么只用了一天。
这是一团针对恶者的厮杀,是对受害者的绝对救赎,无论是抢劫还是行窃,还是学校中的欺凌暴力,甚至只要稍动心念,无论究竟在何处,下一秒就会化作一朵绽放的血肉烟花,然后回归到他所在城市上空的血团之中。
没有了恶人,世界就会变得更好。
芭祖卡站在阳台上,脚上的镣铐自然已经解开,她端着一杯花生豆浆。
芙绿死了吗?死了,她第一个要求的就是杀死他;
韦德死了吗?死了,她第二个就写死了那个人渣,会复活也不过会在血团中再次溺死的痛苦循环罢了;
复仇者那些人死了吗?她不知道,他们杀过的人中有多少是坏人和他们的生死没关系,只要杀了人就会死;
改变现实是一件无比简单的事,她之前就说过,不仅仅是像芙林这样的能力拥有者,有钱有势的人甚至动动小手指就能改变现实,她只是助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而已。
芭祖卡站在阳台上,看着街上往来的人群,甚至不用担心会有小偷、劫匪,不用担心会有人在食物中掺杂任何不符合规矩的‘小料’。
在她的助力下,她得到了复仇的快乐,世界也已经变得更好。
现在需要担心的只有两件事,第一,当初伤害芙林的人究竟是谁;第二,那个隐藏在她看不到的的接力的窥探者究竟是谁。
不明的身份带来更多的谜团,芭祖卡必须得承认在感受到那一股视线之前她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会承受着一切。
但是现在,她有一个恶心又大胆的猜想——自己的人生是不是正在被当做什么游戏或者剧情被人观赏取乐。
恶心的癖好。
暗害芙林的人并不难找出来,说不定在这次的改变后已经化作一团血雾了也说不定。
这间房子的地理位置也已经变了,不可能说不防着芙绿活下来的可能性,芙林的能力改变现实的一部分其实作用于人们的记忆,而俘虏在前几次的改变中很明显的拥有一切抗性,他似乎并不被芙林更改现实的能力影响,在他看来,现实只是被改变了,而这种改变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芙林是找到了在变种人中可能威胁到她的人,然后进行了圈养?
嗯……这么一想的话,病娇的或许最开始并不是芙绿?
芙林.丹可,你可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就在芭祖卡尽情幻想芙林之前的形象以及今后之路的时候,半空中突然降落下来一个红人。
的确是降落,之前感觉一直在天上飞,然后带着烈烈寒风降落在她的阳台,甚至没有激翻她手里的花生豆浆。
“你好,来访者。”
“你好,芙林.丹可”幻视试图直接和福利产生灵魂上的沟通,但是他很快发现了纰漏,并因此产生了质疑“不,等等,你是谁,年轻的小姐?”
“你居然能发现吗?这倒是少见,那么你又是谁?”
“貌似是我先提出的问题,小姐。”
“嗯,有道理”芭祖卡把已经冷掉的豆浆放下“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要请你进来坐坐,品尝一下我得意的花生豆浆,然后是否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幻视先生?”
双方都在精神领域所长,所以察觉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不惊讶,只是幻视并不知道有芭祖卡的存在,所以才要费心思在身份的方面。
算是她的优势。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久留。”
“一杯豆浆都不可以?”
“原谅我的无礼,我家中还有妻子。”
“……成吧。”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过于干净显示主人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有心理疾病,但是幻视总觉得现在的芙林.丹可身上并没有展示出这种神经质来。
这就让她的身份显得更加可疑。
“所以,这位……年轻的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你会告诉别人吗?”
“我不能说不会,我来的目的就是探寻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为什么你要对世界做出那些事。”
“真是奇妙,你的制造者所在的群体几乎全部都是普通的人类,而查尔斯都还没有提出意见,反而是你们先行一步来对我的行为作出评判——是因为死的人多数是人类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