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嗯?”我惊讶地看他,“老师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这个想法我也有,但没想到的是自恃退休的雷利竟然会开口。 他晃了晃头,一派糊涂的模样:“我还等着去潘德拉贡喝酒呢!” 我哑然失笑,也不去问了:“好的,雷利老师最好了。” “香克斯和马尔科那边,”雷利碰了杯,“也趁这个机会说开吧。” “知道了,老师,我放假就去!” 贝克曼望见她的时候,对方正微微前倾逗弄着什么。 走进了才发现,女孩子纤细的手指上落着一只鸟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种类,浑身灰扑扑,找不到半点可爱的地方,却被她含着笑逗弄。 “你好?” 女人对毛绒绒的动物总是另一副模样,她也不例外,声音甜的就像裹住甜甜圈的糖粉,“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她刚好带着一块面包,贝克曼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又是没吃饭就来。 他弄出了动静,她转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见到贝克曼也没停下。 贝克曼的手指在爱枪上摩挲,看来这怒气终于要停止了。 “贝克曼先生。” 她用原来的称呼叫他,没有之前的半分亲昵,贝克曼也不在意,拿过她怀里的面包,“要压扁了。” 男人说道,余光瞥见少女露出一点恼意的脸庞,主动地撕开纸袋,一点揉碎了放在掌心凑过去,麻雀就主动地展开翅膀低头啄食。 另一点被他端详了一会——她就吃这点东西?——顺手就递到她嘴边。 少女愣怔半秒才接过这份裹腹的食物,小口小口吞下,吃相和贝克曼掌心的鸟雀一样认真。 他也就看着小鸟进食。 吃完了手指也染上糖粉,她苦恼地甩了甩手,也不向贝克曼求助。 烦,船副再次想,香克斯造的孽,关他屁事。 贴心的男人从内袋掏出手帕,贝克曼在生活作风上并不像一个海贼,他穿高筒靴,戴耳环,留长发,活得潇洒又讲究——浪子的讲究。 “香克斯在等你。” 贝克曼咬住烟,听见她小小的道谢声,又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对方的变扭只给他们这群亲近的人。 等她的身影又消失,贝克曼才想到对方今天穿的似乎是海军的制服。 很显眼,也很漂亮,偏偏他现在后知后觉。 男人慢慢吐出烟圈,看来这场折磨所有人的单方面冷战,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