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是真诚,“放到那边就行。”
希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直直看见墙壁上的垃圾回收口。
希吕:“……”
一句“狗男人”差点脱口而出,希吕勉强维持住面部表情,赔笑道:“呵呵,你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呢……没有关系,我还准备了一些手写信,这应该不算礼物吧?”
猎狗的目光冷下来,这次,眼中的讥讽与憎恶是实打实地溢出,“所以说,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种高傲自大的自由民。”
“欸?……可是我只是……”
“别可是了,”猎狗打断了她的话,“你觉得奴隶会认识字吗?”
希吕愣住原地,白净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猎狗走远了,可希吕却敢肯定,在他转身的瞬间,自己分明听见了一句“恶心”。
旁观的乐莉走上来,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开口安慰。
希吕低着头,肩膀不住颤抖,最终靠着乐莉抽泣起来,与来时的满怀期待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手里紧紧攥着写给猎狗的信,眼泪掉在现银河时代几乎被淘汰、她特意定制的洁白信纸上,晕开了黑色的歪扭字迹。
终究是多年好友,乐莉还是心疼了,她自责道:“都是我考虑不周,如果我能想到奴隶不识字,就可以提醒你了。”
希吕只是边哭边摇头,然后把礼物和手写信一股脑全部扔进了猎狗指过的那个垃圾回收口里。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不用,难得来看一次现场,我不想扫兴。”希吕红着鼻子,情绪渐渐平复,“我们把比赛看完再走吧。”
“好,那……看谁的?”
“你选吧,我都可以。”希吕闭了闭眼睛,暂时不想再看见猎狗。
乐莉自然也并无所谓,她拉着希吕,随意选择了一处显示比赛即将开始的角斗台观战席坐下。
全息屏幕更新了本场次选手信息,在胡子拉碴的“大叔”的对比下,另边蜜色皮肤的女孩儿看起来就显得更加年幼。
“这孩子,才几岁啊?”乐莉皱眉,仔细看去,却发现信息版显示那女孩儿已经年满十五,而另个“大叔”,也才堪堪十六。
“……”同样是奴隶,发育情况是怎么做到天差地别的?
乐莉没有发现,不知不觉,她竟然对这场神战多了一些兴趣,开始好奇那小女孩儿会打出怎样的比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