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愿意慷慨解囊的。”
“是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孙院长茅塞顿开,“实在要是不行,你还可以去找你老公,让他给我们的发展计划再赞助点。”
姜凌宁:“……”
孙院长还真的挺会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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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院长的肯定,姜凌宁自然是撸起袖子投入到项目准备中。
原来做美术课堂的二层还有空的教室。
姜凌在这里开设了音乐课堂,并且把这个教学点直接改成康复中心的晨星学院。
而新增是数学课堂则还是设在了原有的康复中心。
对于这个计划安排,康复中心有人提出了异议。
“新的课程都可以放到晨星呀,那边条件要好很多。”邱敏现在和姜凌宁关系可是非常好,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你不能搞歧视呀。”
“我搞歧视?”姜凌宁挑挑眉,“你说说,我怎么就歧视了?”
“现在的情况你是不知道。上次晨星开课的时候,有记者采访完回去发了篇文章。把你写的那个优秀,晨星那边的环境图片一放出来,看着比我们康复中心环境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姜凌宁点点头,那边就装修可花了不少钱。
邱敏说到这事就忍不住替姜凌宁担心:“有人说你只是为了博得好名声,也有说你把课程分开就是哗众取宠,还有人说你是嫁了有钱人家,做这些是给自己贴金,不然怎么会用别人的孩子……”
邱敏说到晨晨还是不太忍心,语气轻了不少:“就是针对你用晨晨的名字来命名课堂这事儿。”
姜凌宁听完就笑了,真是任何行业都有这种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
天天批评这个,指正那个,实际自己一件事都没有做过。
“命名我觉得没问题呀,艺术中心的建成基本就是我们晨晨他爸花的钱,命名权是一早就谈好了,符合规章。至于其他的嘛……”姜凌宁故意顿了顿,让人好奇,“我知道其他话是谁传出去的。”
“谁?”
“你还记得我大嫂吗?”
邱敏大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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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谢晨能够和家里人有简单的交流后,谢家上下不再对姜凌宁教育孩子的方法提出反对。
但这也让黄陶有了危机感。
目前她还悠哉地生活在谢家,主要是因为表面上她为去世的谢家长子生下了谢宵。
谢家长子长得像谢董事长,二儿子谢维更像母亲,兄弟俩站在一起并不相像。
可随着谢宵一年年地长大,长相也越来越像谢维。
以她现在和谢维的关系,这要是暴露了可是件丑闻。
很久之前她就在犹豫把儿子谢宵送出去读书。后来因为谢霄把玩具乱扔,害得姜凌宁摔下楼梯流产。
心虚得她不再迟疑,很快就把儿子送到米国去游学了。
如今全家上下把谢晨当成了宝,如果以后能恢复正常,那宵宵的位置就更尴尬了。
她可以不争,但是为了儿子必须要争。
于是黄陶一边继续找各种机会和谢维单独相处,一边联系自己堂哥,准备这学期结束就把儿子送回来。
因为谢晨的好转,姜凌宁在家的时间更少了。
经常是天不亮就出门了,深夜才回来。
并且因为晨晨对她的依赖,就算姜凌宁平时在家,也会被晨晨要求陪着一起睡。
被工作和孩子占据的姜凌宁,自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分给老公。
家里的佣人阿姨有她带过来的,感觉打扫卫生的情况来看,夫妻二人应该很久没有同·房·过了。
这可是给了黄陶更多的机会。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能够一直素着。
所以她还是定期到集团去转转,定期约谢维打网球,时不时和谢维在后花园喝酒聊天。
也在聊天中听到了谢维的不满。
六月末的一天,这个机会还真让她给等来了。
午夜时分,深夜的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黄陶的朋友在酒吧办了生日Party。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人可以放大心底的渴望和需求,所以黄陶想到了谢维。
许多年前,她和谢维就像舞池中的那些相拥的人一般,亲密无间地分享彼此的热情。
可惜……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黄陶并不会在这个时间拨出这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她问:“喂?你在……”
“喂?是谢太太吗?”谢维的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谢总喝多了,我们正准备送他回家呢,您能给我发个地址吗?”
“小张呢?”小张是谢维的助理,黄陶思维顿时活跃起来了,“你们喝了很多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