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萧宵在心里骂了一声,既然看她不太爽,为什么还要拴在身边出门?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她这样想着,又偷偷打量了几下蒋天生。
要是真的有什么心理疾病,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看的脸了。
蒋天生终于被盯的不耐烦,斜斜瞥了她一眼:“你看什么?”
萧宵扭回头,嘴比脑子快:“看你好看呗。”话一说出来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她从前跟朋友互嫖习惯了,现在总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蒋天生听了这句话眼中有些微诧异,带着些风霜的眼尾微微攀上几丝笑意。
萧宵见他一副被嫖了后还很开心的样子,耸耸肩。然后朝驾驶座探了探头,叮嘱Kevin他开平稳一些。最后一拉化妆包的拉链,开始认真上妆。
半个小时了,她都忙着化妆,不说一个字。蒋天生忍无可忍,心里憋了一口气:“你不会化好再来吗?”
萧宵正趁等红灯的时候画眼线,加上一早上也憋了不少气,一听他这话几乎要讥笑出声:“拜托,就给我十分钟。我又要洗漱又要收拾行李,还要给你准备清创包和药物。”她正抱怨,却因为说话过多带动眼部肌肉,眼线一歪。萧宵怒了,取出棉签狠狠搓着防水眼线:“以后像出差这种大事,写个邮件,或者写个条子,得到我确切反馈后再决定带不带我,O不OK?”
这一条道上的绿灯实在是短,等了两波绿灯才过了七八辆车。萧宵眼角的眼线画了又画,却总是画不好,不是歪了就是画太粗或者太细。她眼角都被搓得通红一片。
这时,蒋天生一声不响地夺过她手中眼线笔,萧宵如临大敌:“你干嘛?”
蒋天生扫她一眼,朝她俯下身。一手拿着眼线笔,一手微微抬着她的下巴:“别动,我给你画。”
“你会吗?”萧宵极度怀疑,但还是依言一动不动。
蒋天生握着眼线笔,他线条完美的下巴就在她视平线上,就在她眼前不过一掌宽的距离上。他身上那种好闻又带着熟悉的琥珀与烟草的冷香幽幽钻进她鼻腔里,她脑海里好像有陌生又隐约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萧宵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可以致幻的迷香。
在陌生的画面里,那个少年也是这样,一手执笔,一手轻轻扶着恋人的下巴,温柔又认真地为她上妆。
蒋天生仔细看了看她的眉眼,举起眼线笔,在她眼角轻轻描了两笔。她的容颜已经不似从前那样明艳大方,可如今明媚清丽的样貌却更配她动脱的性子。
萧宵见蒋天生已经坐了回去,她身周那种冷香一下子减淡不少。他为自己画眼线时,她觉得眼角微凉,湿漉漉的眼线笔像泪一样触在她温暖的肌肤上。
她举起手中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眼线,心中那点旖旎情思霎时被兴奋冲的一干二净。萧宵止不住的惊呼:“哇,蒋先生你也太厉害了吧,简直就像复制黏贴一样。你怎么做到手这么稳的?”
蒋天生笑了下,抱着手臂看着她,故作冷笑:“拿过枪,杀过人,自然手稳了。”
萧宵:“……”妈蛋,好想卸妆啊。
眼见她脸上一下子失了笑容,蒋天生倒是好心情地笑了笑。
萧宵默默收起了镜子,沉默着将化妆品收进包里。算了算了,实习到下个月十号就结束了,忍忍就过去了。
车子载着一路沉默来到了港口。这一片港口少有风浪,也不算开阔,只是停靠着许多的私人游艇。
有钱真好啊。萧宵在心底发出一声感叹。这些游艇好亮好靓,好想拥有啊!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背后的辉仔毫不客气地拍了她一下:“别看了,赶紧走吧,老板都要上船了。”
“噢。”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走的老远的蒋天生,赶紧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他们这次坐的是一艘白色豪华的中型游艇,船舱层层叠叠,船头上还有“Autumn”字样的LED灯,一看这艘游艇就比旁边的贵上很多。
萧宵才刚刚跟着蒋天生的步伐踏上舷梯,船上就走出来一个年轻人,大笑着迎上去抱住蒋天生,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生,真的好久不见啊。”
蒋天生也拍了拍他的肩:“好久不见,阿楼。”
眼看着蒋天生被那一个热情的男子拉入舱室中热闹的宴饮中,萧宵忍不住拉了拉辉仔,指着那个人问是谁。辉仔跟在蒋天生身边不过三四年,对那个人的身份的了解也只限于知道那人是蒋天生的发小,叫苏楼,二人关系匪浅。
苏楼?萧宵呷了呷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她正从记忆中翻找这个名字,自己却突然被人抱住了,萧宵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又要来给抱摔。
“萧宵,你怎么才来啊,我跟阳仔等你好久了。”
萧宵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美貌少妇,开始怀疑蒋天生身上的迷香真的能致幻。
“娴姐?你怎么会在这?”
美貌少妇苏娴也一